么?
其实他也没有很让人讨厌。
席卷一手托住腮,偏头柔柔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陆先生,这个月我们一起吃血旺吧,天天吃。”
吃同一道菜一个月和被蚊子咬一个月,席卷更能接受前者。
陆盛景:“……”
“嘶,嗷。”血族大佬忽然浑身一僵,侧身就倒在桌上,“肚子痛了,血旺里有毒。嘶嘶嘶,心口也痛,浑身都痛,席医生,快救救我。”
“嘶,这是什么气味。它在攻击我的生命系统,嘶,比防蚊喷雾还厉害。”
血族大佬“痛苦的”翻滚,离那块血旺远远的。
“陆盛景。”席卷看了他一眼,“别演。”
血族大佬立时停止痛苦的戏码,默默仰躺在餐桌上,似乎等待宣判。
席卷问:“你真难受?”
陆盛景嗯了声,一动不动:“卷卷,你觉得蚊子会喜欢硬成石头块儿的血么?”
席卷扶额,藏在短发下的表情有些绝望:“……不会。”
瞟见席卷手背上浅浅的红点,陆盛景试探性的开口:
“其实,我有点喜欢你买的睡莲,它的气味让我感觉很放松。不然……我去把那两朵花吃了?”
席卷没有任何回应。
陆盛景又小声问:“不然,我让它们把我吃了?”
“……傻子。”席卷咬了下牙,而后抬头,把那盘小血旺放在桌子的角落,“不喜欢就不要碰它,还不够我自己吃。”
陆盛景看她似乎有些生气了。
“卷卷?”
席卷嗯了声,而后开口:“对,就怪你。”
“嘶。”陆盛景一时哑住了,想认错的人还没开口她就……
顷刻,纤细的手指递到血族大人面前,“呐,解药,给你。”
心情有些低落,陆盛景忽的开始犹豫:“卷卷,我今天可以不用你的……”
“我只数三,”席卷弯弯手指头,就要把手收回来。
“三……”
某个小学渣只会数三,血族大佬心知肚明,立时扑上去:“卷卷,让我咬一口……嗷。”
“嘶。”席卷忽然很想拍他一巴掌。
血液的甜美让血族大佬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联想到那块儿令血族大佬感到头痛的血旺。
陆盛景换了一个地方。
月底一定要揍他,席卷真想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