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容心头狂喜,暗道天助我也!今日非得联合龙姝扳倒沈天娇那贱人不可。
“皇上,现在二公主亲口指证沈天娇害她毁容伤身,您该知道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了吧?”
言毕,她在南明帝看不见的地方,挑衅的看着沈天娇勾唇冷笑。
沈天娇像看白痴似的瞄了她一眼:“沈玉容,俗话说捉奸拿双,捉贼拿赃,你光凭二公主一句话便要污蔑于我堂堂烈王妃。
若查无其实,你?担当得起这个后果吗?”
沈玉容:贱人,惯会拿身份压我。
她兀自咬牙解释道:“皇上,二公主来时好好的,她除了与烈王妃发生冲突有过肢体接触外,并没有与其她人有过接触,奴婢实在想不出除了烈王妃还有谁能在没触碰二公主的情况下伤了她。”
沈天娇暗自冷笑:就是本王妃做的,可是那又如何?
“沈玉容,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否则本王妃还是那句话,搜身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需承担起搜不出毒药的后果。”
“本公主愿意承担起搜不出毒药的后果。”
龙姝搭着香梅的手踏步而出,双眸喷火的看着沈天娇怒道。
言毕,她转向端坐在高位上的南明帝盈盈一拜,眼眶一红哽咽道:“父皇,求您为姝儿做主……!”
皇上看着白纱布包得严严实实,脸上脖颈不停渗出血红的女儿大吃一惊。
“赵太医,二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太医战战兢兢的上前躬身一礼:“回皇上,微臣为医数十年,还从未见过此等怪异的痒症,说它是过敏吧,又比过敏霸道得多,说它不是过敏吧,下官又没在二公主身上查到任何毒物来源。
皇上,请恕微臣无能为力。”
皇上心头一紧:“那姝儿脸上的伤可有痊愈之法?”
赵太医一脸沉重的摇摇头:“皇上,臣能有幸帮二公主止痒,但对她的伤势却无可奈何,二公主抓伤的地方日后只怕再难愈合了。”
龙姝再次听到自己毁容的消息,她甩开香梅,不可抑制的冲向沈天娇狠狠往她脸上抓去:“贱人,本公主也让你尝尝毁容的切肤之痛。”
沈玉容看到这一幕兴奋至极,眼中的快意藏都藏不住。
玉贤妃惊呼出声:“烈王妃,小心。”
下一秒,场中响起女人痛苦的哀嚎声。
紧接着,沈天娇便觉得腰身一紧,被一根腰带扯着跌入温暖的怀抱。
闻着头顶传来熟悉的龙诞香,沈天娇顿觉安心极了。
“本王来得可真及时啊!若是再慢点,岂不是要错过二公主殿前刺杀皇婶的大戏?”
龙乘风紧拥爱妻缓缓坐回轮椅上,一开口便是一顶刺杀皇婶的大帽压下来。
无痕贴着轮椅紧抓宽松的袍子哀嚎:王爷,你先还属下腰带啊!
他无奈伸手轻轻扯了扯王爷紧攥的腰带,龙乘风恍然醒悟,他适才情急之下忙着救爱妻,顺手扯了无痕的腰带。
这会儿忙着给爱妻讨公道,没空还给他。
………!
南明帝瞅瞅地上抱膝痛哭的女儿,再瞧瞧门口椅子上搂搂抱抱的皇弟俩夫妻。
怎么看都是他女儿吃亏好吗?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点:“六皇弟言重了,朕怎么可能允许姝儿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错。”
“是吗?皇兄,臣弟适才赶到时,可是亲耳听闻她口出恶言辱骂皇婶并要动手毁容的,若不是臣弟及时赶到出手救出王妃,皇兄以为王妃能躲过这一劫么?”
龙乘风咄咄逼人激得南明帝心头火起,他一甩广袖沉声道:“六皇弟,事出有因,你不能凭你一时耳闻便断定错全在姝儿。”
沈天娇气得欲起身反驳皇上,一时忘了她被腰带圈着坐在王爷腿上。
刚直起身便跌回龙乘风大腿上,他闷哼一声,沈天娇小脸瞬间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