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完全是习惯性的思维和行动。
在以往,整个常家,都对他们有所忌惮也好,估计纵容也好,反正是给惯的不轻。
故而到了现在,即便见识过林夕与边家的关系,也如此的不知好歹。
但是,常京的一句话却让他们傻眼了,什么叫常家都快破产了?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麦冬以为在开玩笑,“这时候可不是讲笑话的时候!”
“混账东西,你看我是在讲笑话吗?”
常京气的直用拐杖杵地,“要不是你们一个个的在平时对老二一家甚为苛刻,至于现在这个情况吗?”
常京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平时的作为,竟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儿女的身上。
“现在好了,常家所有的业务往来都被强行终止,甚至银行的资金都已经被冻结了!”
常京气的吼道,“咱们集团货可都发出去了,原材料也都买进来了,要是没有钱周转,不用三天,全部得完!更别说现在合作的财团更在层层施压,你以为能撑多久?”
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常麦冬一家顿时傻了眼。
虽然娄帖是娄家的人,但是娄家在东谷还不如常家。
他嘴里说的好听就是,但真要是拿出娄家来,更是什么都不如。
所以更多的还是在指望常家,如果常家倒了,娄家也必然被殃及池鱼。
因为他们两家也有着深度的合作,确切的说娄家在靠着常家过活。
“爸,你在开玩笑吧?”
常麦冬有些发抖,“咱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常京没有再回答,而是看向林夕,重新充满了恳求。
“孙女婿……不不,林先生,你就饶了常家一马吧……”常京真是哭的心都有了,“看在曼曼的面子上,好不好?”
见识到这一场面,常麦冬一家更加傻眼。
“爸,你什么意思?
这一切都是他干的?
怎么可能!他不过就是个土包子!”
常麦冬大叫,“你肯定是被骗了!或者,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对不对?”
这下真的是把常京给气死了,直接拄拐走了出来,甩手就是俩大嘴巴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敢说这种话!”
常京吼道,“你们三个,马上给曼曼道歉,跪下道歉,不原谅就不准起来!”
没想到常京来真的,他们一家三口瞪大眼睛,直接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