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茗湫揉着惺忪的眼睛,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袁逸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没说话。
两种含义。
他想怀里的人,乖乖睡觉。
却又想做点不一样的。
“怎么不回答我?”
何茗湫笑着,把脑袋埋进袁逸的胸膛,轻声呢喃,“亲那么多次了,还害羞?”
“老婆,亲是亲,不一样的。”
客厅分明没有开暖气,可袁逸全身都在冒热汗。
他暗骂自己没出息。
老婆的三言两语就让他浮想联翩。
一点定力都没有。
“都是一个性质。”
“亲亲是不是跟亲密的人做?”
何茗湫问袁逸。
袁逸点头。
“那……那种事是不是也是跟亲密的人做?”
何茗湫接着问。
袁逸再次点头。
“那既然亲亲可以坦然,为什么做别的反而犹豫?”
“袁逸,你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要不,明天我们去挂个科,具体的查一查出了什么毛病……”
何茗湫说着说着,就说的离谱了起来。
眉眼严肃,小脸板着,这好像在诉说一个事实。
袁逸听得一脸迷惑。
要不是他是被造谣的当事人,他或许看到何茗湫这个样子就相信了。
他搂着细软的小腰,过了会手瘾,痛心疾首的问:“老婆,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有毛病的人?”
何茗湫被袁逸手上的薄茧刺激的一个哆嗦。
脚趾头都弯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