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喝了两大杯的豆浆。
太科学了。
门被敲响,到有人回应。
大概一分钟左右。
门被拉开。
少年抬眼,略微惊讶。
是昨天那个先生。
祁青州一早就在等待,见到人来了,摆出了温和的笑意。
他昂贵的西装,与病房的环境,格格不入。
“先生,有没有打扰到老人家休息?”
少年探了探头,声音压的很低。
“没有打扰,家里老人作息时间很规律,一早就醒了。”
祁青州笑的时候,眼角稍稍往下,温润舒雅,配合着西装,像一个高雅的贵族绅士。
少年被盯得后背发麻,没敢多看,走进了病房里。
靳岸跟着走了进去。
门打开的时候,遮挡住了靳岸,处于死角位置。
祁青州并没有看见他,直到靳岸整个人暴露出来,祁青州才发觉,温止还带了一个人。
良好的教养并没有让他立马质问。
只不过,温和的气质有一瞬间,变得很阴沉。
靳岸有所感,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祁青州。
仅仅一眼,就给祁青州定位了人设。
斯文败类、渣中极品。
表面上看起来彬彬有礼,温柔谦卑,私下里,指不定有多疯狂。
还骗小温止来陪老人说话。
他要是不跟着,这人说不准能把小温止给吃了。
脑海里,闪过一系列绑匪绑人撕票的场景,靳岸吓得小心脏怦怦乱跳。
他好不容易多个白白软软的舍友,可别一天就玩完了。
祁青州被靳岸瞪了一眼,眉宇轻皱,没有多管。
少年头一回做义工,总感觉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