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叫我卜书,或者小书吧。”
“也好”,这次她是真的笑了,明显放松了许多,没有了驸马称谓,也就没有了王凤嫣的干扰。
“小书,那首诗其实是我的一位旧友所作,他真的是想表达,他很无奈困惑吗,还是他的托词?”
女人动情之后,往往难以自拔,其实她心中早有答案,只是不愿承认罢了,20年过去,依然耿耿于怀,希望我能为她答疑解惑。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也是别有用心之人,如果不能让她斩断情丝,于我何益呢?
于是,我故作深沉的说:
“敢问夫人,这位诗人还健在吗?”
“20年前,他就已经故去了。”
“如此说来,这算是一首遗作了。”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香男见我眉头紧锁,知我已有定论,紧张起来,迫切想要知道最终的答案。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以我的经验,这是他真实意愿的表达,此人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算得上是一位高士,不过……”
“不过什么?”
我接下来的话,要彻底让她断了对赵德的念想,让她得以解脱那段不成熟的情感,
“他以家国责任当做筹码,试问天下有情之人,谁能挡得住他转身离开的想法?就像那句忠孝自古难两全,既然选择了忠,就只能承认不孝了,而作者选择了天下,却不肯承认薄情,未免有些虚伪。”
“虚伪……”
香男淡淡重复着我的结论,若有所思。
“是的,那些压在筹码上的女人,也不是他真心所爱之人,他真正爱的不过是权力罢了。”
我又结结实实的补了一刀,也给赵德来了个板上钉钉的盖棺结论。
香男长吁一口气,见她认可了我的说辞,我便连忙道歉:
“夫人,原谅我口无遮拦,我只是在解读这首诗作,忘了作者是你的旧友,罪过罪过!”
“小书,你何罪之有,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个虚伪的男人。”香男如释重负般,说道:“算了,一首诗而已,不说他了,小书的诗比他写的好多了……”
“真的吗?”
我有些意外,难道香男也在偷偷读我的诗,说不定梳妆台上正放着一本。
此时,香男忽然转移了话题,她接着问我:“太后待驸马可好?”
释怀以后,香男似乎对王凤嫣也不那么记恨了,甚至有了些同病相怜。
“不瞒夫人,我差点被她打死,身上的伤现在还没有痊愈呢。”
我故意说的凄惨,渴望得到她的一丝疼惜。
“她怎么能这样,难道是她逼迫你的?小书,快让我给你看看伤情。”
我喜出望外,连说:
“好,好,有劳夫人了!”
我急忙解开衣带,就要脱下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