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一年不如一年了……”色哥叹了口气说道。
“鬼话……我才不信……”凤姐儿干脆关了灯,一招不行,又来一招……
一年不如一年,这话倒是真的。男人三十是道坎,过了三十,男人的性能力就真的是徐小二过年了。但色哥今天的不给力,真正的原因他自己心里清楚。
关了灯,色哥脑海里便全是徐多喜的影子,全身的热血慢慢地沸腾起来,他闭上眼睛,一把把凤姐儿骑在了身下……
山村的早晨空气清新而湿润,深秋的薄雾如烟缭绕,在这座山丘与那座山丘之间缓缓地流淌着。
太阳从山的那边悄悄地探了出来,如喝醉酒汉子的红脸庞。
远山的枫叶,躲在轻纱似的薄雾里,如羞涩的少女般潮红,甚是养眼。
最先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是阿猫阿狗们。
一只还想扯着嗓子鸣两声的大公鸡,刚刚伸长它起着鸡皮疙瘩的长脖子,却被一只撒着欢儿乱跑着的小胖狗莫名其妙地给咬了一口,它惊恐地一声惨叫,扑闪着翅膀忙跳到了路旁田野里的一垛干草上。
良宵苦短,这个词只适应于年少的情侣们。
凤姐早早地醒了过来,昨夜的一场性爱虽然不是那么热烈缠绵,但至少也让她释放了身心许久的压抑。
她翻了个身,老公赤裸着身子背对着她睡得还香。
隐隐地又有些蠢蠢欲动,她轻轻地靠了过去,把靠在老公宽阔的脊背上,一只手搭在老公的腰间……
色哥的清梦被扰,他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声,把那玩意儿压在身下又睡去了。凤姐儿见无戏可唱了,只得放弃对不解风情的老公的纠缠,穿上衣服就起了床。
开了门,一阵清香的空气扑面而来,体内的欲望之火渐渐地熄灭了,她拿了把梳子,站在禾场上梳起了头发。不大一会儿,徐多喜家的大门也“吱”的一声开了,最先出来的是精力旺盛的小虎。
徐多喜是被小虎给吵醒的。
小虎起得早,翻转身不见妈妈,爬下床便来到徐多喜的卧室前,咚咚咚地擂着门。最近这几天,因为天气转凉,小虎都是跟妈妈睡的。
小俩口本来还在睡梦里,光溜溜地紧贴在一起,被小虎一吵,徐多喜连忙爬了起来,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蒋浩还赖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她只好从床下拭起他的内裤给他套上。
开了门,小家伙忙钻了进来,看了看床上光着膀子的他爸,从地上捡起昨晚丢在这里的玩具汽车就出去玩去了。
徐多喜把前前后后的门打开来,漱过口,细细地洗了把脸,拿着梳子就来到了禾场上,早晨外面的空气好,女人们都习惯在外面梳头。
凤姐已经拾掇好了,正准备进屋,一眼看到脸色红晕的喜儿出来了,于是打趣着她:“婆娘,脸色蛮不错啊!”
早晨起来,脸色红晕,面带微笑,这是生活和谐的表现。
“彼此彼此!”喜儿忙还击着,她知道凤姐和色哥昨晚也一定干了那事,两个女人心照不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到冲里去买菜吗?”喜儿问凤姐,蒋浩回来了,她多多少少都要买点菜的,再说,她也想喊赵青一起过来吃顿饭。
“好啊!老公回来了,是要好好慰劳慰劳!”凤姐取笑着。
这么和睦的两个女人,谁也不会料到,不久后的一天,她们却会反目成仇!
却说那天赵青被小宝牵着往家里走去,远远地便看到禾场上停着一辆摩托车,正是刚才还在想着的那个小张医生的呢!
他怎么来了呢,赵青纳着闷,往半掩着的大门口走去,一只脚刚刚进门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急着圆滚滚的补丁摇着它的短尾巴就窜了出来,围着她的脚撒着娇磨蹭着,那样子象极了一个想要得到宠爱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