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莹有些纳闷儿,难道娘娘猜错了?
正准备出去时,她眸光不经意一瞥,发现草丛最边上的两块儿石头中间夹了一丝白。
她走过去,把石头移开,一块儿绣了朵芙蓉的帕子静静躺在那里。
趁着没人,月莹迅速把帕子塞到自己袖子里,又快步的很上仪仗,微不可察的朝温宓轻点头。
温宓到衍庆阁时,时候恰到好处,正好冬葵将刘婕妤早产的经过给讲述了一遍。
她漫不经心的朝皇后福了福身子,然后坐在贤妃下手:
“本宫来晚了,可曾错过什么?”
她看着地上的两人,话却是对着身旁的夏容华说的。
夏容华张了张嘴,刚想要解释,就听得内室忽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吓得温宓一个哆嗦,连脸色都有些白。
皇后面色倏然一变:
“怎么回事?”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她。
在坐的嫔妃,无一人生产过,纵然是温宓,也不过是怀着孕,从无生产的经验,更别提连有孕都不曾有过的嫔妃了。
贤妃也是被吓到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难得说话不噎人:
“许是刘婕妤太疼了?”
这话刚落,皇后就一脸黑线,刘婕妤叫的这么惨,她能不知道刘婕妤疼?
贤妃这话说出来,又猛然收声,也知自己说了句废话。
皇后扭头,不愿再看贤妃那不着调的德行,吩咐东云:
“你进去看看,刘婕妤究竟如何。”
“是。”
东云屈了屈膝,转身进了内室。
内室的门被打开,一阵血腥味儿随着微风飘了出来,直冲的人难受的紧。
温宓一闻到血腥味儿就有些反胃,她忙端起一旁宫人刚上的温水抿了一口,才好了许多。
东云没进去多久就出来了,她脸色有些不好:
“回皇后娘娘,刘婕妤的情况,怕是有些不好,接生嬷嬷说,恐会难产。”
话音落地,冬葵就膝行了几步,上前抱住皇后的大腿恳求道:
“皇后娘娘,请您允准太医进去给主子看诊。”
太医早在冬葵诉说事情经过时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