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时两人看着赵景完全进去,高时才一脚踢在小李子的屁股上。
面上恨铁不成钢道:
“你个兔崽子,伺候殿下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殿下的忌讳么?”
心里却在想,原来踢人的感觉这么好,怪不得殿下总是喜欢踢他。
想到这里,高时眯了眯眸子,要不要再踢两脚?
小李子忽然觉得背后一凉,忙爬过来抱住高时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师傅,徒弟不是有意的,徒弟只是想着温良媛一贯得殿下心意,所以……”
实则,小李子心里却在想,温良媛果然聪慧,就连殿下的反应都猜的八九不离十。
高时差一点气了个仰倒,他指着小李子的鼻子:
“你不知道殿下最厌恶奴才们揣测他的心意吗?”
虽说当奴才的,只有揣测主子心意,才能混得长久,可这些都是暗地里的,要是放在明面上,可是大忌。
要不是这次小李子帮的是温良媛,且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殿下只小惩大诫了一番。
否则,就小李子做的事情,说是一句背主都不为过。
小李子低头沉默不语。
他不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只是……
高时苦口婆心的教导了小李子一通,这才去旁边的茶房泡了杯热茶送进书房。
只是在进去之前,他特意让人去打听了承欢殿的动静。
在听到承欢殿已经熄了灯时,高时就使劲儿盯着那朱红色雕花殿门,巴不得它打不开才好。
可惜这不现实。
书房内,赵景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高时轻手轻脚的把茶盏放在赵景手边,小声道:
“殿下,请用茶。”
赵景一动不动,恍若未闻,明明只是片刻,高时却觉得过了许久。
赵景看都没看高时一眼,似是嘲讽:
“教训完那个狗奴才了?”
只这一句话,高时就吓得砰的一声跪地:
“是奴才管教不严,请殿下责罚。”
他却有失察之罪。
赵景闻言,倏地摔了手边的茶盏。
责罚,又是责罚。
太子妃做事不妥帖,太子妃请罪,让他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