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白愤愤的跺了跺脚,圆圆的苹果脸红扑扑的:
“主子夸丝雨姐姐便夸,作甚要拿奴婢对比?”
丝雨只抿唇笑着给温宓做指甲,并不作声。
温宓斜了幼白一眼:
“你要是也同丝雨一般,我天天夸你。”
幼白闻言,泄了气:
“那还是算了,奴婢就算再学几年,也比不过丝雨姐姐的。”
她知道自己的短处在哪儿,故而平时也有看丝雨是如何行事的。
只不过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反正她这辈子是没这个天赋了。
许是赵景食髓知味,这日晚间又是来了承欢殿。
其余人已然见怪不怪了。
要是殿下忽然冷了温氏,她们才觉得奇怪呢。
不过心里该酸还是会酸的。
用过晚膳,温宓伏在赵景胸膛上,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伸出了双手显摆:
“殿下觉得妾身新染的指甲可好看?”
赵景视线落在那染了蔻丹的双手上,十根手指调皮的晃动着。
他一把抓住温宓的双手,仔细看了一眼,夸道:
“好看。”
晚膳时他就注意到了。
女子哪儿哪儿都长得精致,柔荑也不例外。
温宓期盼的等着男人多夸几句,结果等了许久,只等来了两个字。
她不高兴的瘪唇:
“殿下没诚意。”
赵景眉梢轻扬:“那怎么才是有诚意?”
能入他眼的本就不多,得他夸赞的更是少。
如今他夸了句好看,已是难得,若换了旁人,早就欢喜的不知所措。
她倒好,竟还敢挑三拣四。
温宓小拇指轻挠着男人手掌心,她朝男人娇嗔道:
“那不是殿下该想的嘛,要是妾身说了,岂不是自己夸自己?”
赵景微微垂头,黑长的头发落在温宓耳边,两人的青丝交杂在一起。
带着磁性的低笑从赵景喉间发出,他腾出手捏了捏温宓粉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