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太子的去向,最终却等来了太子先去承欢殿,又留宿崇德殿的消息。
刘承徽打扮的颇为娇美的坐在内室,正等着赵景的到来。
结果等到夜色渐深,却等来了太子殿下留宿崇德殿的消息。
刘承徽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就连水葱似的指甲陷进手心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她神色怨念,左手轻抚在小腹:殿下,妾身当真不配让您眷顾吗?
可想而知,翌日的请安,又是众人明里暗里的对刘承徽的嘲讽。
可她没底气反驳。
在这皇宫,子嗣是很重要,可一个不被重视的孩子,还不如受宠的温氏。
之后几日,赵景因为政务繁忙,又是连着几日不入后院。
等到赵景再入后院时,他才想起去看望刘承徽。
此时离年下不过只有不到十日。
承欢殿
温宓卧床许久,终于被太医诊断说可以下地走路了。
只幼白和丝雨依旧不放心,两人一左一右的扶着温宓。
温宓无奈的叹了口气:
“太医都说好了,你们两个怎还如此小心?”
现下可没台阶,她总归不会平地就摔了吧?
这样弄得她好像病重了一般,都有些不自在了呢。
幼白难得的一脸郑重:
“小心些总归没错的。”
知道主子伤好可以走路了,她和丝雨姐姐一大早就让人把承欢殿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个遍,保证连一粒灰尘都看不见。
丝雨赞同的点头:
“太医说您的伤虽好些,可以适当走路,但还是不能太用力了。”
让主子受伤,丝雨心里原本就愧疚,主子还没罚她,更是让她不安。
她也就只能在这些小事上尽心了。
瞥见丝雨的神色,温宓就知她在想些什么。
温宓无奈的摇了摇头:“听你们的就是。”
总是为了她好,只是又要有几日不得自在了。
到底才好,温宓也只是在室内走了几圈,就又被扶着坐在软榻上。
幼白蹲在温宓脚边给她按摩,丝雨立在一旁,端了茶盏递到温宓手上,不紧不慢的开口:
“主子,奴婢今儿听到了一件趣事。”
她买了个关子,只说了一句话,就停下了。
温宓抿了口茶水,抬眸就被丝雨略带喜色的神情给勾的心痒痒。
她放下茶盏,推搡了下丝雨,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