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完药后,高时也回来了,还带着那颗刘承徽掉了的珍珠:
“殿下,奴才在凉亭外找到了这个。”
赵景挥了下手,示意高时拿给刘承徽看。
他不耐的撩起眼皮子:
“你还有何话说?”
太子妃没想到刘承徽这么胆小,竟然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虽然温氏摔成这样,她也深觉解气,但她到底记着自己的身份。
她声音严厉:“刘氏,你竟如此歹毒。”
说完,又看向赵景,请示道:
“依殿下看,该如何处置?”
左右刘承徽与她无碍,怎么处置都好。
赵景将温宓安置好,起身走了两步:
“你做主便好。”
该给太子妃面子时,他不会吝啬。
果然,太子妃心下满意,她想了想道:
“不如就贬为昭训……”
话未说完,刘承徽贴身婢女就惊慌的叫道:
“主子,您怎么了?”
刘承徽软软的倒在婢女怀中,似是随时要晕过去般。
她有气无力的捂着腹部,哭喊出声:
“疼,肚子……好疼……”
太子妃原被打断话的不悦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紧张。
就连赵景也很拧了眉。
刘承徽被扶到一旁坐下,太医极有眼色的过去诊脉。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纷纷在内心祈祷,但愿不是有孕。
可偏偏事与愿违。
大约有一盏茶时间,太医收回手说:
“承徽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只是有些动了胎气,最好是静养为宜。”
刘承徽一脸惊喜的捂着小腹,羞涩的看了眼太子,然后确认道:
“太医,你可确认?”
太医点点头:“臣医术虽浅薄,但喜脉还是不会断错的。”
“可。。。。。。”
刘承徽似是想起什么,想说却有些犹豫。
她看了眼身边的婢女冬葵,冬葵极有眼色的接过话:
“可是太医,上月我家主子还来了小日子,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