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强求不来的。
若是林太医无心,那岂不是凭白无故得罪了人?
丝雨也意识到什么,不再提起。
冬日的风有些干燥,温宓仅坐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
正当她准备回去时,身后突然有人叫她:
“温姐姐。”
温宓转身,就见刘承徽笑吟吟的冲她行礼:
“妾身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哪儿知真的是温姐姐。”
她的态度过于热切,温宓稍稍拧眉,随即也扬起了笑:
“刘妹妹可是有事?”
刘承徽扶着婢女的手一步步极为缓慢的踏上台阶,直到站定,才说:
“妾身在屋子里待得无聊,便想着出来逛逛园子,不曾想就遇见温姐姐,可不是缘分?”
温宓扯了扯嘴角:“却是缘分。”
她不耐烦和刘承徽说下去,只道:
“妹妹可还有事?若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原以为刘承徽会顺着她的话说无事,哪知刘承徽竟点头道:
“妾身还真有事要和姐姐说呢。”
她本就是让人注意着承欢殿的动静,好容易故意制造出的巧遇,哪能就这么让人走了。
刘承徽看了眼在一旁伺候的丝雨:
“妾身要和姐姐说的话,并不适合太多人知道。”
温宓从来都是个再小心不过的人,她原是不同意的,无奈刘承徽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令她改变了主意。
不远处,丝雨一直注意着亭子里的动静。
只要有丝毫不对,就打算立即冲过去。
亭子里,温宓复又坐下:“你也坐吧。”
刘承徽看着冰凉的石凳,笑着拒绝:
“妾身便不坐了,左右也不过几句话。”
不待温宓回应,她继续道:
“姐姐可知,当日林承徽为何敢当着众人的面儿指责姐姐?”
刘承徽这绕圈子的方式让温宓极为不喜,她皱了皱眉:
“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承徽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当即又面色如常:
“妾身是想说,前几日妾身收到了一封家书,母亲在信中提及,林家大爷因强抢民女一事,被大理寺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