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白信以为真,当即把楹窗来了条缝隙。
丝雨拿着步摇回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她皱眉道:
“幼白,开窗做什么?不知道主子畏寒吗?”
幼白手一顿,有些委屈:“是主子说有些闷,我才开的。”
丝雨朝温宓行了个礼,叫了声主子。
温宓挥了挥手道:“你别怪她,是我让她开的。”
丝雨面露不赞同的神色:
“主子切不可不当回事儿,若是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温宓无奈点头:“听你的就是。”
丝雨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重视她的身子了。
见温宓妥协,丝雨这才露出一个笑容,将手中步摇捧到温宓面前:
“主子瞧瞧,造办处给修补的好好儿的。”
温宓现在一看到这支步摇,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之事。
她粗粗的看了一眼,就对丝雨说:
“收起来罢。”
左右她日后是不会再戴了的。
丝雨有些错愕,这分明是主子最喜欢的步摇,怎的就要收起来了呢?
疑惑归疑惑,丝雨还是保持着身为奴婢的最基本素养,不该问的不问。
她轻声应下,转身收到了妆奁里。
温宓一只手支头,另一只手在小桌上不轻不重的敲着。
丝雨和幼白见了,忙安静下来,她们知道,这是主子一贯思考时的动作。
不过片刻,温宓忽的坐直了身子,疑惑道:
“我怎么觉得林承徽有些不对劲儿呢。”
搁在往日,以林承徽那般胆小的性子,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紧逼至此?
丝雨和幼白对视了一眼,丝雨问:“主子觉得何处不对?”
今日同温宓一起去请安的是幼白,丝雨只是从旁人嘴里听说了今早请安发生的事情,具体的她也不知。
温宓神色凝重的摇头:“我也说不上来。”
但凡是还是留个心眼儿比较好,会咬人的狗不叫,她可不想什么时候一个不留神就被咬了。
她对丝雨吩咐:“你近日多注意林承徽那边的情况。”
丝雨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郑重点头:“奴婢知道了。”
直到两人说完了话,幼白还未曾反应过来,她眼中尽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