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已经咬住了呀,闭上了眼睛,等着血肉被撕裂时的疼痛,可好半会没动静,抬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一个二十四五的清秀青年,钳住了那擒着刀子的手的手腕,而那口寒光闪烁的钢刀,距离他的背部,仅有两三厘米的样子。
“你们,过了。”刘羽手一挥,那汉子就惨叫一声倒飞,其手中的钢刀落入了刘羽手里。
另外俩少民见状,嘴里叽里呱啦说着陌生的方言,扬起钢刀,毫无怜悯的砍向刘羽,且是照着脑袋等致命处砍。
刘羽手中长刀猛挥,将两柄钢刀击飞,快如闪电的两腿将两人踹飞。
刘羽是用了全力的,不保证那两人一定伤筋动骨,但一时半会是没法用武力了。果不其然,三人捂着伤口,互相搀扶着狼狈离开,临走前留下凶狠的目光。
将钢刀不动声色别在腰间,刘羽一把将两人拉起来,看看男人的伤势,估计刀砍来时,男人躲得比较快,只划开了两厘米的深度,如果再划深一点,肠子就流出来了,饶是如此,男子失血极多,要尽快送医院。
“送他去医院。”刘羽扶着中年男子往车走去,陈倩倩则牵着那哭啼的男孩,踩着爸爸身上流下的血,一路茫然哭泣。
“发生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追杀你?”刘羽问道,少民不至于无缘无故杀人吧。
中年男子说话有点艰难:“我……买羊肉串,给了一张百元,对方说是假的,这是我刚从银行取出来,怎么会有假?我不买了,他非要我付钱,拦着我,不让走,我气愤推了他一把,他就拿刀砍我,划破了肚子,然后我跑,他就带人追。”
刘羽想说,银行取出的钱,未必就全是真的,这个已经有中国老百姓验证过。
强卖羊肉串就算了,推你一把,就拿刀,还往死里追杀,呵呵……最后一丝疑虑被打消了……
“倩倩,你开车,我包落下了。”刘羽一摸口袋,惊怪一声。
陈倩倩启动车,眉毛挑了挑:“钱就算啦,那帮少民,肯定会来报复,在那蹲着呢。”
“钱没几个,都是证件,你送他赶紧去医院,帮他联系家人,我在家等你。”刘羽赶忙道,匆匆往回跑。
“哎哎……”陈倩倩拦不住,奈何刘羽已跑远,带着一点担心,加足马力将人送到医院。
刘羽闪进人群中没有回去,而是在就近的地摊买了件阿拉伯式的黑色宽袍,把自己打扮成阿拉伯人,脑袋也蒙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循着那三人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不多时,堪堪在他们回到自己摆摊点时追上了。
放眼望去,这里好些少民摆摊,类似于聚集地,那三人回去狼狈的样子,引起了四五个少民的围观,怒容满面叽叽呱呱大声说话,别的少民目光躲闪,纷纷招呼孩子赶快回棚子里,看起来,他们似乎也怕这几个人。刘羽了然,绝大多数少民,其实还是愿意安分守己,只是有那么些,被国家的政策捧得忘乎所以,都敢当街杀人了。
那三人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围上来的四个人怒气冲冲的从各自的摊位下抽出钢刀,在那三人的带领下,竟然再度拿刀追杀回去!
触目惊心的钢刀,尖叫躲让的人群,凶狠的少民目光,漠视人命的淡漠,凶残的心性,夜市璀璨的灯光与黑暗的天空,交织成一幕凶狼**在人类中的奇景。
站在阴暗的胡同里,漆黑的夜色吞噬掉了刘羽的身影,唯独一双眼睛,散发着血色的光芒。
那带头的人匆匆在前带路,蓦地,脸上一疼,侧头看去,巷子里有个阿拉伯人冲他鄙夷的竖起了中指。少民犹豫了,这是外国人,不是汉人,外国人尊贵,不能砍。但这个阿拉伯人很嚣张,拿更大的石子砸在了他脸上,终于,彪悍的少民怒了,带领着团结一致的族人……讲理,讲完理,再去砍三个该死的汉人。
带头的收起钢刀,钻进了胡同里,极其罕见的用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语,那样标准,标准到刘羽冷笑,还以为你们只会家族的语言。
“你干什么打我?”少民眼神都不敢那么凶狠了,他知道,砍伤砍死一个汉人没什么大不了,砍死一个外国人,zhèngfǔ就会治他的罪。身后的一帮少民,也仅仅是瞪着他,没人敢动辄砍人,这是外国人,砍不得。
血色的目光在刘羽眼中厚重了几分,汉人推你一把,你就伙同族人拿刀追杀,小孩都不放过,外国人打你两下脸,你却只敢问一声“干什么”!
呵呵,原来,也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软骨头!一群只敢对弱者凶狠,对强者呜咽的狗!
轻吸一口气,刘羽的目光渐渐变得危险,飘渺的声音缓缓飘出。
“该死的必须死,该流血的必须流血,该付出代价的必须付出代价,这,才是法和律!”
六天了,飞机还没找到,希望,他们是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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