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忍不住发声,只觉全身疼痛,腿部好像是骨折了,刚才撞了一颗大树;头也非常疼,好像是撞在了凸起的石头或冰块上。
“你。。。。。。”
温思佳也受伤了,也全身疼痛,可她还是想要第一时间与杨牧说点什么,但嘴巴张开,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两人就在黑暗中拥抱着,喘息了几分钟,杨牧终于适应了身上的痛,呼出一口气,轻声道:
“冤家,要跑就在平地上跑,上什么山?”
“你。。。。。。你是渣男!”
“老子从来没跟你说过我是什么好男人!我没上过学,有娘生没人养,从小在大街上学的就是泼皮无赖坑蒙鬼骗小偷小摸的一套,我就是渣男,你才知道?”
“。。。。。。”
温思佳无语,无法反驳杨牧,他说的对。
杨牧又喘息了会,然后努力移动身体,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
“动动,看有没有受伤。”
温思佳犹豫了下,还是尝试了动作,除了脚腕扭伤不敢动之外其他还好。
“伤了吗?”
“脚腕动不了。”
“嗯,我右腿好像骨折了,问题不大,但现在爬不出去,我们叫吧。”
“你叫。”
“救命啊!有人吗?我们在这里!”
叫过几声之后杨牧放弃。
“算了,现在晚上,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会他们应该会组织人来寻找,然后咱们再叫。”
温思佳不说话,安静了会后杨牧打破沉默。
“我是渣男,却也不是你想象那种,我对蒋媛媛没兴趣。”
“我不听。”
“哼,你想听,别跟大爷玩猫腻。”
温思佳不说话了,杨牧开始给温思佳讲述关于蒋媛媛的一切。
思佳原本有些悲伤的情绪被这种离奇给冲散。
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怪不得杨牧以前对蒋媛媛总是有满满恶意。
“哎,事情就是这样,她把热水袋弄到床上撒了,喷出弄我一身,弄到了被子,也弄到了她身上,然后就换衣服。你也知道我,确实是个渣男,在那种环境下,我就想要吓唬一下她。不是换衣服呢吗?老子就忽然转身让她尴尬。。。。。。好吧,我承认我很幼稚,但我对天发誓说的都是真话实话,谁想到会这么倒霉?老子刚一坐起来转身,你们三个娘们就冲进来了!”
温思佳愣了会,情绪竟复杂的难受,她想笑,因为她相信了杨牧所说的话,当然就觉得杨牧好倒霉!
“哎,我可以答应你,以后改改毛病,不总想着占便宜,可你也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想总拿过去的流浪生活做搪塞,但在我身上确实有不少臭毛病,我可以去改,但你要给我点时间,也要给我点机会!你说对不?”
“谁管你。”
“你不管我?那好,我就不改了!”
“咱两个离婚!”
其实杨牧听出来了,温思佳的口气已经很软化,现在多少是估计面子不要跟自己低头。
杨牧这时也很郁闷。
你塔玛可是温思佳,竟然吃了醋就往荒山野岭里跑?害的咱们落难至此!
尤其是听到温思佳说离婚这两字杨牧就更生气,结婚两年多,老子都没睡到你,履行妻子责任的时候你不在,现在跟老子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