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想起来,他醍醐灌顶。
姑娘丢了个锁头,或许恰巧被田海蓉捡到,而这把锁,跟自己的是一对!
那么当年姑娘说的。。。。。。要用那把锁认哥哥!
就因为锁与锁是一对,一个在哥哥身上,一个在妹妹身上。
哥哥丢了,所以那把锁就是见证!
杨牧的双眼瞪圆,只觉得人生好诡异。
一年半前的那个初春,他曾经和魂牵梦绕的家人擦身而过吗?
哈哈。。。。。。
杨牧想笑,可眼睛酸楚,竟有了泪光。
闭上眼,他努力回忆着那个中年女人。
具体模样有些模糊了,但有个大概。
她貌似比杨牧想想中更慈祥,更美丽。
她头发花白,但其实应该不太老,五十岁不到。
可是她的头白的厉害,这一点让杨牧印象深刻。
多年以来,她是否思念丢了的儿子呢?
一定是吧,不然怎么人未老,头向白?
那是断了思的惆怅,在头顶绽放啊!
“杨牧,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胡蝶吓坏了,在她的印象里,杨牧是一个无比坚强的男人,坚强到有些冷血。
所以她无法相信,这个男人会哭。
刘悦也很纳闷,不过她没说话,只是拉住了杨牧的一只手。
她知道自己没有胡蝶了解杨牧,所以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去安慰。
杨牧轻轻的把两个女人抱入怀中,用很淡的声音道:
“我哭了吗?”
“恩,你落泪了。”
胡蝶的声音也很淡。
杨牧以前并不会分享心情,他没人能够用来分享。
抬起头,张开眼,看到自己人都关切的看着他。
杨牧微微一笑,先打发了田海容,然后回到了墙角坐着。
“行了,老子没事,只是经历了比较灵异的事件,大森阿神你们去那边盯着点,多拿回来点吃的,咱们弄不好要在这里住几天了。”
闲杂人等退却,杨牧才跟胡蝶和刘悦说起了这件事。
她们之前都听杨牧说过人生经历,如今听到这么离奇的事,全都惊讶的无以复加。
杨牧擦了擦眼睛,好像确实有些湿。
丢人。
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