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风带着几个人去追魏洛北去了,最终肖宇倒是没有跟着去,还是继续留在那个宅子里与千面作伴。
肖宇接到宫中传来的消息后,找到林樾,将凤芷汐的事情告诉了他。
林樾听到这则消息后乐了好久,手指敲着桌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以生育?
这倒是个不错的消息,那毒妇有这样的结果,算是不错的了!”
毕竟她这样作恶多端,没有孩子是最好的。
不然他都害怕她身上的罪业影响到那可怜的孩子呢!
也幸好她回了宫中,不然林樾都不能知道这样的好消息,毕竟外面他可没有线人在。
君后在凤慎言的身边安插了人,凤慎言于是也在凤芷汐的宫中安排了线人。
而且那线人安稳得很,凤芷汐父女都未能察觉。
凤慎言离开了京城的时候将那线人交接给了林樾,他本来并不在意,如今倒是觉得凤慎言好样的。
林樾高兴得想将这个消息传给那些受过凤芷汐伤害的下属。毕竟比起死亡,难以生育,还落下了病根可痛苦多了,有得那毒妇受罪的。
他心情难得这么好,不由又想到了宋鸩,感叹他给自己的药的真厉害。
他打算再‘帮’凤芷汐一把,于是让肖宇去安排,将凤芷汐的情况传了出去……
在距离京城城门不远处的客栈里,宋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觉得这些胭脂水粉有些刺鼻,不如药粉和面具好用。
对面的柴胡见宋赐在自己脸上描描画画,不一会就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模样,面上一阵扭曲,为难:“少谷主大人,真的要这样做吗?
不化妆其实谷中的人应当也不能找到咱们吧?
都走了这么远了,也没有遇到……”
“啧啧啧,这你就不懂了,不变装又怎么能体会到别样的刺激呢!
若不是那些面具被那臭老头给烧毁了,此时带着,就方便多了……”
“来,你也别磨蹭,快过来,我帮你弄一下脸上。”
宋赐跃跃欲试。
这是他第一次带人一起出来玩,总觉得比单独一个人麻烦了不少,但是也还算能接受,虽然这少年啰嗦了点。
柴胡有些难为情,但是还是将脸凑了上去,任由少谷主大人在他脸上描描画画。
他总觉得,生了一场病后,如今的少谷主大人仿佛又变了一个人,不仅笑得多了,甚至很多时候像小孩一样调皮,总想着溜出去玩。
此时柴胡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到了京城后,发现这个少谷主大人居然手法熟练地顺走一些路人身上的东西,他才是真的觉得怀疑人生……
林樾不知道自己一直期盼的好友已经来到了京城,而且一直都没有到他们约定的地方找他,最近他总觉得莫名燥热,尤其是靠近元凝的时候,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总觉得浑身不对劲,手痒牙也痒,有时候想要捏她的脸,又想咬她一口……
凤芷汐的事情没让他高兴多久,知道章家并没有将那罐子茶拿回去,而且元南绯到章家的次数多了起来,似乎相处融洽后,他心中更为烦躁。
林樾觉得自己不对劲,他总觉得自己要恢复了,身上的肌肉更加结实了。
但是,总差那么一点……于是脾气就有些控制不住,后来怕吓到元凝,只能离她远点。
元凝可不知道林樾有这样的顾虑,毕竟在他心中,是觉得离她远了的。
但是她完全没这种感觉,反而觉得林樾变得越发粘人了。
勤勤恳恳练了几日,女子社与强识院还有博文院之间的冬季‘运动会’终于要来了。
元凝也终于找到机会见到了阮淑棠。
再次见到她时,元凝觉得阮淑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面前的女子美丽,自信,一颦一笑都格外诱人,不用说话,她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
或许这才是阮淑棠真实的模样,那个曾经躲在院子中的苍白的,脆弱的,神志不清的女子,不过是一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