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凝却睨了她一眼:“娘倒是不用再污蔑我爹。
我和我爹一年都没见几次面,他如何与我说?
我维护我爹也没有错,若不是您一直在污蔑我爹,我也不会要为他辩解!
这么多年生在沈家没有得到你一丝关爱,原来您一直想要掐死我啊……
不过娘,我倒是想提醒您,我先是女子,再是您的女儿!
女子珍贵,我并不比您低贱。就算您身为我娘,也不能触犯律法,掐死我?
我会去和官府告知原委,由他们保护我!”
元凝淡淡地说完,发现沈春博的脸都白了,还瘫坐下来。
梁卿一站在沈春博面前:“家和,不要意气用事。
若是你真的去了官府,到时候他们信以为真,抄了沈家后你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娘这是被气了所以说话就急了些,你扪心自问,我们这么多年来对你不差的。”
元凝就看不得他这副主持公道的大老婆姿态,继续说:
“对我好,我为何一直感觉不到。
若是论银子方面,这些年来安置院子,供我吃穿用度的,一直都是我爹啊。
论感情,娘哪次见我是有笑脸的,哪次是自动进过我院子的?
对了,大姐和我说过,当初将我生出来,没有弄死,是因为这样能免除很多税金,还能给娘在女官所当上女夫子,是吧?
如此算来,将我生下来,娘不是获得了很多利益吗?
怎么,现在拿到了好处,就过河拆桥,觉得我不该存在了?”
元凝继续看着沈春博爆料。
梁卿一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干过这样的蠢事,不由冷冷地扫过她。
沈家圆已经走到流云面前,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结果被她爹冰冷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
赵司心和周勤晋也沉了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家圆从那个荷包中拿出一张纸,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立刻扬了扬:
“娘,爹,她胡说八道的,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是她污蔑我,就是怕我将她将她干的蠢事公诸于众!”
“娘您看,这是她写给章状元的情书,还有一个荷包,都是她要送给章状元的。
她之前撒谎了,她就是看上了章状元,想要和三公主抢夫郎!”
沈家圆急急将手中的东西掏出来,走过去要递给梁卿一,被黑着脸的沈春博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