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表面看似为争做驸马,实则却不过是那邪修的算计。
云罗见他半天不吭声,以为他是担心水溶,于是宽慰道:“我六哥他应当不会有什么大碍,以前在边境也总这样,你不必在意,过些天他自己便醒来了。”
边关数年,云罗对水溶的身体还是比较了解的,对那时不时的昏迷也早就习以为常。
林昭一愣,转身问道:“总这样?”
“嗯,军医也查不出缘故,时常吐血昏迷,起初几次可吓坏了我,不过次数多了便也不叫人担心了,毕竟醒来后并不见他有什么异常。”
林昭闻言,知是那承载供给的后果,心中顿时酸涩一片。
想他如今灵身遭到的创伤,常人自然看不出什么来。
云罗不想林昭哀思过度,又因着心中有话憋得挠头,想到花瑶的嘱咐,于是艰难开口,“对了,花瑶那边。。。。我妹妹对你。。。似乎有些好感。。。”
林昭转头看他。
“所以我在想,你跟我六哥的事若是一直没有进展,是不是能考虑下。。。做我妹夫?”
林昭:“……”
云罗看他表情也知这事行不通,于是尴尬笑笑,“玩笑而已,来日可别告诉我六哥,何况,我还是比较属意自己多个小舅子。”
这话林昭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
只是再想说什么的时候,云罗已经离开了。
林昭回了房间,见水溶还没醒,于是便坐在床边守着。
他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小狐狸的时候,每次这人出去,都眼巴巴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静待。
又仿佛回到了只剩一缕残魂的日子,在奈何桥畔枯坐不走。
只是如此守了两天,却始终不见他醒来。
林昭有些着急,又有些难过,心底越发煎熬恐惧,生怕水溶这一睡,便再也醒不过来。
好在不久之后,昀止得信回来了。
林昭见到他,提着的心才走总算落了下去。
彼时吊着的那口气一经松懈,便是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昀止惊了一惊,忙给他把脉,“这是怎么回事?”
“我无碍,先给他瞧。”
昀止拗不过他,只能先看水溶。
这一搭脉,竟是吓了一跳,“怎得伤的这么重?你们遇到了谁?”
“邪修!该是狼族,其他不知道。”林昭见其面色凝重,于是询问道,“还能救吗?”
昀止抬眼看去,直白问道:“我若说救不了,你打算如何?”
林昭闻言,神色黯淡下来,半晌开口,“救不了,左不过也是几个春秋而已。。。”
“什么意思?你要殉情?”
林昭一愣,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