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还想说话,但是泽言已经催促舒云澜进去。等舒云澜进去后,挽月狠狠地瞪了泽言一眼,决定以后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泽言就很无妄之灾,但是如今主子他也伺候不明白,只能委屈挽月了。
……
舒云澜推门进去,闻君衍正在泡茶,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在吟诗作画一般,可是舒云澜全然没有这种心情。
“七皇子有话不妨直说,何必遮遮掩掩。”
“不这样的话,你会来吗?”他微微嘲讽问,“这七皇子府不错吧?”
“天黑,看不清。”
闻君衍嘴角弯起,“说得是。不打紧,明天一早我带你好好逛逛。”
舒云澜站在门口看他,目光锐利,“关堡主的事情跟你有关吗?”
“你说呢?”
分明是有关!舒云澜呼吸一紧,“那关堡主是为什么离开京城?”
闻君衍将泡好的茶放到对面,“坐。”
舒云澜未动。
“你连茶都不肯喝一口,长夜漫漫,我们如何能说下去?”闻君衍嘲讽浅笑。
舒云澜坐下,结果那杯茶喝下,跟喝酒一样,“你可以说了吧。”
“这茶不错。”
“……”
闻君衍又好整以暇地倒了两杯,才道:“关堡主要回去,自然是因为天启国有事。”
“他真的是天启国的人?”
闻君衍这次倒是没有任何遮掩,“他确实是天启国太子……二十年前的太子应该说派来的,之后天启国国主登基,他都未曾回去,是因为一个密令。”
“什么密令?”
“找一个人。”
“谁?”
舒云澜呼吸紧张,直觉答案会不简单。
闻君衍看着她,薄唇微弯,“舒云澜,以你的聪明,应该猜得到。那块玉佩,就是关堡主在大顺朝的理由,那玉佩的主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是娘!
舒云澜不解,“可关堡主明明知道我娘在哪里,为何还有要找的说法?”
闻君衍玩味地打量着舒云澜,“自然是还要透过舒夫人确定一件事。”
确定什么事?
舒云澜话到嘴边,一时问不出口,她悄然攥紧手。
闻君衍却并不打算让她逃避,“天启国国主一直想知道,他当年的感情是否有错付。”
舒云澜直视着闻君衍,“就算如此,关堡主又为何要将马场卖给你?”
闻君衍玩味,“何人告诉你关堡主的马场主人是我?”
这分明是舒云澜想套他话。
舒云澜心道他的狡猾,可是天启国国主的事她却无法忽略,莫非闻君衍也通过此达成了什么交易?
舒云澜正这么想,就听闻君衍嘲讽道:“你必定是在想,似我这般满腹心机无耻之辈,必定是利用你的身世谋利,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