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将军的样子……那神情,那姿势……不像对仇人,更像是对情人?
这个猜测,顿时让大家不寒而栗。
不可能,不可能,赵君衍怎么可能会有断袖之癖呢?
……
舒云澜烧得有些糊涂,只知道有人想脱她衣服,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手。
“不行……不行……”
听到她的喃喃微弱声,闻君衍想要强行将她手掰开的动作顿时一软,轻叹一声,附身,在舒云澜耳旁轻声低语。
“是我,别怕。”
他的声音温柔刻骨,眉宇间的浓情更是化都化不开,若是舒云澜醒着,定然不相信这是他。可是此刻,无需任何的伪装,更不需要任何的克制,他想将这世上最温柔最浓烈的情给她。
舒云澜的手微微松开,但也就是片刻,又重新紧紧地握紧。
她不相信他……
闻君衍眼眸微眯,嘴角弯起,笑意却不及眼底,半威胁半诱哄道:“你知道我喜欢强的,若是你乖乖松开,我就放了你。”
舒云澜立马放开。
闻君衍嗤笑一声,替她换了衣服,然后才让大夫进来检查。结果便是因为伤势过于严重,又滴米未进加上受到脏污的东西感染,所以才会引起发烧的症状。
“当务之急,还是应当给这位小兄弟灌点米汤,再这么下去不行。”
泽言道:“你看她昏迷不醒,怎么灌?您还是赶紧开药吧,外敷的最重要,要药到病除。”
那大夫无奈摇头,病人不听话,他这做大夫的又能说什么呢。
等泽言送走大夫,就听营帐中的闻君衍道:“去拿碗迷汤过来。”
泽言嘴巴张大,但是却不敢再问,当即就转身出去准备米汤。这军营里并不缺剩下的米汤,可是泽言非常识趣地下令伙夫重新熬制一碗。
等米汤到营帐里,闻君衍已经替舒云澜上好了药,舒云澜也半昏半醒,似能认出人了。
“主子,米汤。”泽言轻手轻脚地送上。
闻君衍接过米汤,想扶舒云澜起来喝,可是一动她便疼得皱眉。闻君衍低头正要喝一口,却见泽言还睁着大眼睛在旁边站着,顿时一个偏头示意。
泽言遗憾退下。
闻君衍确定泽言退下后,低头喝了一口,而后轻轻渡入舒云澜口中。似乎知道这是能救她性命的东西,所以她并未怎么拒绝,便喝了下去。
闻君衍见她如此乖,倒算是满意,不过却又像是故意戏弄她一般,越渡越不用心,像是要引她自己主动吸食。
舒云澜喝了几口,缓过来,睫毛颤颤睁开眼,就看到眼前是闻君衍的脸。
她顿时想将他推开,可是闻君衍却一把将她的肩膀摁住,而后长驱直入,野蛮又肆意地索取起来,不再是刚才的温柔,可是变成了饿狼,想将自己刚才送出去的食物,悉数地讨要回来。
舒云澜几乎喘息不过。
她虚弱地吐着气,只能任由他采夺。
片刻后,闻君衍放开了她,舒云澜羞愤瞪他,仿佛在说他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