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借小哥这大本钱嘛?
夫人,这,这可万万不行的,甚物都可以与你,只是这物件恐不能给你用!不是小人舍不得,俺娘说没了这命根子,就跟那白面太监没甚两样,小人又怎能传宗接代?不行不行的
云轻翡连忙捂紧捂胯下那鼓囊囊的大包不肯松手,直呼不行。
她一脸惊恐,连连摇头:这玩意儿平时虽也耍横,却不似今遭这般猴急,比那急去跳阿妹井的妇人也不遑多让,只管乱撞乱顶的不舒坦,可它今个儿虽不乖了,我也不能割了卖了不是,这可忒疼得慌,非是小人小气,是万万不能借的啊
玄暮之:
这,这妖女还挺会卖赤耍愣的!这都什么都跟什么啊!!
玄夫人却是捂嘴娇笑,似被这憨汉子逗得乐不可支,小手只管一个劲儿往里摸索:郎哥儿说的啥话,奴只是想借着用用,哪里是要你变卖,更勿提这家伙这好好的命根子,当然是得好端端的长在你这处,才可让奴家借来用不是
云樵郎嘘了一口长气,好像吓了一大跳似的。
又这才放下心来,放任夫人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摸那翘呼呼的大家伙。
喏,喏,只夫人,要怎么个用法?你的手儿又小又软,在咱这裤里乱拘乱动的,似从外窜了只小猫儿进来,一时不熟路径,在一堆乱草中捏着我这肉棍儿,又掳又套,又捏又扯的,弄得我这痒痒的想笑,唔怎,怎是好?我这条大命根,却更见凛凛威风了,夫人快松开,恐我欲小解哩,它,它那大头好像都冒了清水
既如此,还捂着干甚?赶快扯出来合奴家看看?
玄夫人说着便要解了裤子,偏偏拽了半天那腰带儿又打了个死结,拉扯半天只瞧见一节红彤彤的头儿,圆圆的,挺挺的,拳头般大小,好象刚出土的山芋般。
哥儿,奴家的亲哥哥,好大的物件,实是我所见物儿中的状元郎了,这憋屈的,乖乖的,奴奴心里喜欢得紧哩,怕你这大鸟儿不是想小解,是是匆匆想跳出来要奴急用呢!哥哥,奴奴的亲哥哥,你还快快帮着解开这结,我命你快些
喏,好。
云樵郎听话地将自己腰间那死扣给扯掉。
这刚把腰带解开的功夫,就见玄夫人迫不及待地单手一拨,那粗布裤儿便被粗暴地给拽了去,底下那根朱红油亮的大玄鸟神气活现,呼呼喝喝地就是扑地一下跳脱而出。
呼,终于见着哥哥这鸟儿这真容了,长长的将及一尺,可不一斑,粗得奴奴的小手都环绕不住,再看这坚挺硬翘,更是数一数二的,如乌红玉琢磨而成,妥妥一个世间难寻的大宝贝儿,真真叫奴奴看得心惊肉跳,世间还有这样威武不屈的趣物,哥儿,亲哥哥,快快让奴奴用用!
云樵郎羞羞的以手去捂它。
可这物什生的煞是雄浑壮实,他这大掌又怎捂得严实?
看那大朱鸟极不耐烦甩了甩头,突突地又冒了几分出头,怒然勃发,可那圆顶的小孔儿却只顾流着淡淡清液
小人,小人怎地担得起夫人的一声亲哥哥,只,这,这,这要怎么用?哟哟,被夫人一摸,这翘得又厉害了小人也拾掇不住这不听话的玩意!您若是要用它,得想个法儿让它别硬的这么厉害
奴啊,就喜欢这么厉害的,不厉害,奴奴还不要用咧你拾掇不住,奴家倒有法子呢!看只鸟儿肿得老高,热得都冒汗了!咱们须给哥哥的这只鸟儿,找一地儿给洗个澡儿
啊?洗澡?只一时上哪儿寻摸合适的池塘呢?
奴奴不才,奴奴的裙底别有洞天,藏了一个水涟涟的水帘洞,不知哥儿敢不敢借你这鸟儿,去奴奴的洞儿里玩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