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只有一次,不能重来,我总得要让自己有机会闯荡一番吧!”关之玲回答的义正辞严。
欧阳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关之玲发现他思考时的表情很感性,于是,所有在求学时的点点滴滴回忆,一幕幕涌上心房……
欧阳非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求学时,几个素有科学怪杰之称的同学中,他的表现可堪称得上是人中之龙了!他很优秀,优秀得令人讶然。
记得当时的指导教授,像个虐待狂似的,总是以考倒学生为己任似的,不断地打击学生的自信,但欧阳非却总是悠哉游哉轻易过关。
他的智慧,令同学钦佩,但他却从不恃才而骄。
他老是在研究课的课堂上,传递纸条给其他被虐待狂教授“拷问”得几近崩溃的同学,他的“博爱”深得同学们的喜爱。
以欧阳非的聪明才智,科学的领域对他而盲,似乎是既简单又轻松,素有科学怪杰之称的一群同学们个个对他莫不敬重,而虐待狂教授更是疼惜以及欣赏他。
最最令她心动的是欧阳非独具的憨厚与善良!
这么杰出的人,居然还能具备这样难能可贵的善良本质,真是难得啊!
这个人,具有优良品种的特质,很适合当她孩子的爹!关之玲打着如意算盘,快意的想着。
“嗯?”欧阳非忽然抬起头来,眼与关之玲恰巧撞得正着。
“没事!”她有点心虚的摇摇头,并试着转移话题,“怎么样?杰出优秀的同学,这些年来,想必你已在化学的领域占有一席之地了吧?”
欧阳非摇摇头,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怎么回事?杰出优秀的同学,我记得以前那个‘虐待狂’指导教授还说过,你如果再往学术的路线继续钻研下去,前途是无可限量的,有可能是未来的诺贝尔奖得奖人呢!‘虐待狂’指导教授对你可是抱以偌大的希望哦!”
欧阳非苦笑的摇摇头,“唉,你就别再糗我了!”他发出求饶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关之玲不解。
欧阳非沉吟了一下下,才说:“我老实告诉你好了,打从学成归国之后的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在混日子,每天每天都很颓废的度日……”唉!整个人顿时感到好是汗颜。
“啧!怎么会这样呢!真是可惜啊!”关之玲一脸的惋惜。
“嗯。”被昔日的老同学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挂不住脸。
“同学,像你这么的杰出,这么的优秀的人才,不该白白埋没的……”关之玲直感叹的猛摇头。
“我……”欧阳非很想告诉她:人生苦短,何必太认真!但却说不出口来。
“欧阳非,我知道你的家境富裕,甚至富可敌国,但是你总不能成天这样浑浑噩噩的度日吧!”关之玲咽了咽口水,又继续三寸不烂之舌,“财富固然重要,它可以令人生活丰衣足食,毫无忧虑,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在丰衣足食之余,你有没有想到要进一步的追求人生的真谛呢!”
“人生苦短,何必太认真!”他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口了,说的很小声。
“什么?”关之玲没听清楚。
见她听清楚,欧阳非索性说的明白些,“我本来就没有想到什么要进一步的追求人生的真谛……人生有什么真谛?我觉得人生的真谛就是按照自己的兴趣与理想过日子,如此而已嘛!”
真理是愈辩愈明,她发现自己还满喜欢和他辩的!
关之玲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问道:“你觉得人生的真谛就是按照自己的兴趣与理想过日子,那么请问你的兴趣和理想是什么?”
闻言,欧阳非不假思案的回答:“我的兴趣是,吃喝玩乐;我的理想是,生平无大志,只求活到六十岁。我觉得如果我能尽其在我的吃喝玩乐,一直平顺的活到六十岁,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说完后,耸耸肩,一副糜烂不振,何必太认真的表情。
“同学,你这分明是自私的想法!你根本就没有想到下半辈子,以及将来你可能会拥有的子女!而且,如果你原先就打算要浑浑噩噩度日,那当初就不该到‘麻省’求学,你这样根本就是浪费教育资源嘛……”
“我……”欧阳非一时哑言。
关之玲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呢!是啊!他还真是自私,只想到自己,没想到自己所渴望追求的婚姻中该负起的责任,以及求学时所拥有的珍贵资源,人是应当懂得“回馈”的,但,到现在,他从未做过!
关之玲的一席话,如醍醐灌顶似的,令他终于有所领悟了!
望着他的脸上表情,关之玲十分有把握的掌握了他的想法,又接着继续说:“现在开始,还不嫌太迟……”
“那我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