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最近都在熬夜看世界杯,怎么回事啊?报警了吗?’他回了三个排比哭泣表情问我道,
我把新闻的视频发给了他,——女孩父亲称,女孩失踪的前一天晚上监控显示,女孩最后出现在土木大桥上,女儿回家时有一男子尾随,但目前无法掌握该男子信号……
‘都半个月了,还没有找到呢’,我又附上了一句,
‘那是土木本地人,也太乱了。’他回复道,
’我也觉得乱‘我附和着他回复道,
‘你可得小心!’他关心地提醒我说,
‘但是不能说,太敏感了’我发了个嘘的表情说道,
‘别单独出门,别天黑出门。’他又叮嘱我说,
‘前阵子可火了,这阵子都刷不着了’我继续回复着他说道,
‘东北男人都野啊!’他给了一个盖棺定论式的评价,
‘新闻也不报了,好像是被压下去了。’我又在向他倾倒着,
’维稳要!’他回了三个字,
‘不能那么说哦,一个人不能决定一个地方的人怎么样,他只代表他个体’,我反驳他的以偏概全的结论,
‘某北某山打人的事也淡化处理了’,他又接着说道,
‘不能代表集体,是呗’,我又在继续纠正他的偏见,
‘你说的对’,他终于肯定了我的观点,看来这个老爷爷还是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好孩子呢!
‘保护伞太硬了,真可怕’,我又继续控诉着,
‘是的呢,你老家在哪里呢?’他一边赞同我的看法一边关心地问我的老家在哪里。
‘也在土木省,我知道好多好多事情,就是不能说出来,都是真实的’。我接着向他神秘地说道,
‘但还不算是事发当地,还有点距离。’他似乎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听见不在事发当地才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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