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神医?”楚怀认出人来。
尽管老头儿此时披头散发,头发上还沾着枯树叶,形容枯槁,但楚怀还是一眼认出来。
只是……
“发生什么事了?”宋锦也疑惑。
到底是韦驹的家人,家人安定,韦驹才能好好干活嘛。
但显然,老头儿没空搭理他们。
他像是饿极了的野兽,三两口就把烧饼给塞嘴里,又把楚怀的水囊喝空,这才有力气从树上下来。
“别提了!”韦神医扒开脑门上的头发,露出额头上狰狞伤口来,只是此时伤口被一些草药绿汁涂抹过,看上去好了不少,不然只会更恐怖。
“你出什么事了?”宋锦关心的问,“要我给你处理一下吗?”
楚怀倒是不会怀疑,毕竟宋大夫随时会带着药,他已经习惯了。
“自然是好的,不过小娃儿,我先跟你说,千万不能让老头子留疤,否则我就搞臭你名声。”
宋锦也不跟老头子计较,人在某些时候,胡言乱语也正常。
毕竟第一次见老头子时,这老爷子性格可是很好的,否则也不会主动帮忙照看付安。
更何况这还是韦驹的爹。
“别动!”宋锦给老头仔细清理伤口,木屑虫卵泥土,还真是啥都粘在伤口上,老头儿自己是看不见的。
“楚怀,你去给我摘些石头菌去,晚上回去煮汤,味道特别鲜。”
楚怀哪里不知道宋锦是支开他,心里有些不解,又不是个女子,一个老头子有啥的?
虽然心里疑惑,但执行命令毫不含糊。
等楚怀走了,宋锦趁老头不注意,从篮子里拿出斧头就朝老头劈去。
“嗤!你果然认出我来!”
不再是苍老的声音,本色的悦耳男声,带着三分戏谑。
头套一扯,露出庐山真面目。
宋锦心里震惊这个朝代竟有这等改头换面的技术。
【啧啧啧!看来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瞧了种花家的古人智慧!】
男子非常不客气的推倒楚怀的背箩,人就坐在背箩上。
宋锦皱眉,“钱瑾是吧?你这未免太自来熟了?”
人与人之间的边界感呢?
钱瑾摆手,“宋锦你先别着急生气,本公子也是个生意人,自是不会让你吃亏就是。”
“哦?”她倒是要听听这疯批要说啥。
“你先看看这个。”
钱瑾递来的,是个中指长的迷你卷轴。
本着小心谨慎的原则,宋锦先问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