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上前帮他推椅子,“你怎么来了?”
“嗯,出来转转。”
【唉!你这样让我如何试探?我会下不了手的。】
【要不还是别问了。对,不问了。】
顾清礼敛起的眸子此时有了疑问。
问?她想知道什么?
【但如果那事不问,韦驹和他是什么关系便也不能问啊。】
就见一向话少的顾清礼突然先开了话头。
“你不在的时候,有人来家里找。时轩开的门,认出是救过他们的叔叔。叫韦驹。”
宋锦内心绝望,表面还得装做没事人一样。
【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顾清礼肯定知道杜鹃谷的事了。他肯定想杀了我。】
【可他现在还对我笑。嗤!装的真好!小金人颁给你。可我真的冤啊!卖姑侄仨的不是我啊!】
【好憋屈,不能讲。顾清礼现在没立即动手,肯定是想要等我医好他的腿,再来个卸磨杀驴。新仇旧恨一起算。】
【我要不要现在就逃?还是让他的腿永远站不起来?不好不好!完美主义的我,应该反杀他,永绝后患。对!今晚就杀了,这个朝代可以落女户,到时候我就是家主,看上喜欢的男人还可以让他入赘,伺候不好一脚蹬开换下一个。】
宋锦的心声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驰骋的越来越野。
并没有注意到轮椅上清隽温润的男人,此时周身都散着寒冰般的危险冷意。
突然祠堂里一阵哭嚎,才及时拉回这份僵局。
“柳翠屏,老娘今天跟你拼了。你自己要死何苦拉我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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