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鬼心虚。
李桃就怕宋锦一斧头劈来,那才真是没有活路。
李桃如此,顾长贵顾长富更是如此。
一整晚,他们脑海里都是宋锦举斧劈棺的样子。
那斧头能劈棺材,斩断柱子,劈在人身上肯定也是一分为二。
越想,就越怕。
毕竟亏心事做的太多。
“哟嚯!知道怕了?”宋锦居高临下的斜倪三人。
一股压迫感瞬间笼罩三人,继而遍布各自的四肢百骸。
试想一个身心疲累到极点的人,突然受到这种待遇会如何反扑?
别人不知道。
顾家这三人却是让人开了眼界。
“啧!好浓的尿骚味,臭死了!”
开口的是顾咏松,戏谑的口气,嫌弃的眼神。
让顾家三人都有些崩溃。
无他,三人地上都湿了一滩。
大概是为了掩饰难堪,顾家三人开始互相撕咬。
李桃:“三弟妹,清雨昨日的事不关我的事。
都是大哥,是大哥打晕清雨还扛到王家的。”
李桃想的好,顾长富是自己相公,自然要护着。
那就让顾长贵去顶锅,宋锦的斧头砍他一人就好了。
她算看出来了,宋锦这个女人疯起来别人都没活路。
但顾长贵也不是个蠢的。
当即就想掐死李桃。
“你胡说什么?迷药是你放的,银钱是你收的,出主意的也是你,你才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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