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是第一次,不知轻重?
不论是哪个,周戈渊都不想说。
好一会才道:“以后再不会了。”
谢德音听在耳中,唇角微扬,眸底一番平静。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
(注:出自诗经卫风篇,大概意思就是劝女人清醒,男人沉溺爱情里,很容易脱身,女人则无法摆脱。)
谢德音终于拉着周戈渊将他下颌的胡茬刮去,有两处破了皮,一处出了血,男人都恍若未觉,由着她刮完了。
谢德音用巾帕轻轻擦干净后,软声低语道:
“下次还是让下人们来吧。”
周戈渊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颇为满意的说着:
“熟能生巧,且夫人这双手,巧在别处。”
谢德音原没多想,只是周戈渊此时转头微微挑眉,微翘的眼尾斜睨着她,一副戏谑的逗弄她的模样。
谢德音瞬间便明白了他话中所指。
横了他一眼,将巾帕丢在他的下颌上,娇俏的说道:
“下流!”
说着,转身不理他,回了床榻。
周戈渊起身,随她而去,在榻前拥住了她。
“这帐中事怎能说是下流,男女之爱,似鱼似水,融洽欢好,乃自然规律,若非你如今有孕,定然也能随本王尝尽其中乐趣。”
谢德音不欲多谈这个话题,因为此刻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又蓬勃了。
谢德音正欲开口让他休息时,听着门外丫鬟回禀道:
“夫人,宫中来人召月夫人入宫,侯爷带着人去了月夫人的院子了。”
周戈渊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浑身一僵,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低声道:
“莫怕,本王在。”
“嗯。”谢德音靠在他的身前,仿佛将他当成所有的依靠。www。
周戈渊很满意她依靠自己的姿态,并不理会外面的事情,拥着她回了榻上。
周华月已经死了,宫中是带不走她的。
最终还是会惊动自己的院子,谢德音又哪里能睡得着。
果然,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沧澜院的大门便砰砰作响。
看门的婆子开了门后,便被门外的禁军一脚踹倒在地。
随后,排列整齐的一队禁卫军冲进了沧澜院中,左右两边排开,太后身边的黄姑姑自外走了进来。
“谢氏出来!”
沧澜院中的丫鬟都惊醒了,隔着窗子看着外面的动静,都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