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这个时候,教堂的门口突然被打开了,三个联盟军士兵闯了进来。一高、一矮、一强壮三个士兵,看着他们满脸通红,嘴里碎碎念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左摇右摆的身姿也不知道在跳着什么舞,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诺尔修女将李洛玄交给扎米诺娃,手握着衣领口,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她握着扎米诺娃和神父,眼神十分庄重地说道:“这帮禽兽喝醉酒是什么人都不会认的,扎米诺娃,神父,你们赶快藏到静修室去……”
卡恩神父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这帮家伙想干什么?真是一帮禽兽不如的家伙。诺尔修女走上前,那三个是士兵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将诺尔修女扛了起来,但是卡恩神父那会让他们如愿,走上前阻止:“看在上帝的份上,停下这种玷污尘世的行为吧……”
“去你的吧——”身材高的士兵一巴掌将卡恩神父扇倒在地上。
“神父!”扎米诺娃跑了上去,“卡恩神父,你没事把?!”
“神父?!你们这帮混蛋——”诺尔修女此刻已经被扒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另外两个士兵正在享受着诺尔修女身上的味道,诺尔修女捶打着那两个士兵。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种霸王硬上弓的感觉,这两个士兵更加激动了,开始脱掉身上的裤子。
“这是一帮愚蠢的家伙啊……”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声音类似孩童,就在高个子士兵停下暴打卡恩神父的行动抬起头的时候,一个米袋飞了过来,将他狠狠地扔出了门外。
“这是怎么回事?”扎米诺娃扶起卡恩神父,正在奇怪之余,只见李洛玄突然走了出来。他的左手手臂扛着一个米袋子,一个扫堂腿过去,趴在诺尔修女身上的两个士兵被踢倒在地上。
扶起诺尔修女,诺尔本人看得清清楚楚,李洛玄的眼睛空洞,但是眼眸却出现了诡异的烫金色……
“你个婊子养的……”高个子士兵冲了上来,企图想好好收拾面前的“熊孩子”,但是只见李洛玄挥动左手,又一个米袋子扔了出去。高个子士兵稳住身子,以为故伎重演不会让他得逞,但是扔过来的米袋子却如同从炮筒打出来的铅球——力大无比,高个子士兵再次被打了出去。
“哈!”身材瘦的士兵一拳打了过来,但是李洛玄却没有因为身体质量的悬殊而退却,他伸出手掌,拳头却如同打在不硬不软的屏障上。
“什么?!”惊讶之余,五根手指抓住身材瘦的士兵的拳头,巨大的力道将骨头握得“咔咔”作响。另外一只手猛地伸了出来,抓住了身材瘦的士兵的战术背心,一个过肩摔将身材瘦的士兵扔了出去。
李洛玄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转过身子,降低高度,手刀直直地朝前方插入,但中指靠近矮身材的士兵的战术背心的瞬间就突然停了下来。手刀化拳,一股强劲的力道随之打出,矮身材的士兵整个人飞出了一米多远。
三个人连续吃了瘪,自然是对面前这个孩子无比忌怕,李洛玄正了正脸,只见他那烫金色的眼眸变得异常明亮,李洛玄笑了笑,但是那份笑容充满杀意:“一群食腐肉的秃鹫,欺软怕硬算什么东西?!给我滚!这个孩子……如果再有一点损伤,就算是联盟军我也能够掀翻!”
三个士兵看这情况不对,纷纷搀扶着对方,跑出了教堂。
看着远去的士兵,李洛玄的烫金眼眸彻底消失,整个人倒在了地面上。卡恩神父扶起李洛玄,说道:“真是——塔礼扎尔啊……”
在远方,一个满头白发、花白胡子的老人将食指和中指从太阳穴上放了下来,看着教堂的三个人扶起李洛玄,抚摸着胡须笑道:“看起来,的确是有点玩过火了,但是这样也好,只有不断地受到威胁的侵害,才知道吃草要不时抬头。”(羚羊吃草的时候是吃一口,抬头看四下,然后低头吃一口,紧接着再抬起头看四下。寓意着随时警惕着危机的到来)
《李洛玄日记:致我遗失的童心》:
“化身为恶魔——卡恩神父是这么对我说过的,他曾经亲眼见过我的‘第一次’,但是真真正正让我深刻的……是我第二次化身恶魔。”
“嗯……咳咳咳——”昏迷的李洛玄挣开眼睛,眼前是温柔诺尔修女,诺尔修女托着下巴,朝着他温柔地笑了笑:“做了个好梦,小羊羔。”
“大婶,你没事了啊?”这是李洛玄第一次叫她,诺尔修女被他的称呼逗乐了,笑了起来。就在李洛玄还十分迷惑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其实诺尔才只有十八岁……
“好疼……好酸……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又酸又痛的……”李洛玄像动身起床,但是全身上下酸痛感袭来,如同这个人泡在了没有成熟就榨成的柠檬汁中。
诺尔修女见状,接过李洛玄的手臂给他按摩。指头在每一寸肌肉上按压,一点一息之间,四只手指和一只大拇指通力合作,酸痛感渐渐消去,紧接着按压、拉伸、揉动肌肉,李洛玄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得到很适当地放松,不再显得那么紧绷。看着这么小的孩子,肌肉活动得像那些士兵一样,诺尔修女说道:“肌肉紧绷成这样,昨天晚上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啊……?”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怎么了?”李洛玄也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好奇。
“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诺尔修女惊讶的问道。
“不记得了,一点都记不起来……”李洛玄摇摇头,双手捂住脸。
诺尔修女将李洛玄抱在怀里:“没关系,没关系——你不急的最好,有些时候,回忆往往是很残酷的东西。”
施恩节照常进行,但是卡恩神父让李洛玄来给贫民区居民们分发粮食,李洛玄抓着一个大汤勺,舀了一大勺粥放入一个老奶奶的碗中,又抓起旁边的一个米袋递了过去,念道:“愿主保佑你健康……”
“谢谢谢谢……”老奶奶颤抖着双手接过米粥和生米,颤颤巍巍地走开。
“小弟弟,看在上帝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有五天没吃东西了,你行行好,给我一口吃的吧……”这个时候,一个声音说道,李洛玄转过头,原来是之前抢钱袋的小强盗的同伴——那个红色裙子的女孩。只见她抓着一只破碗来这里祈求施恩,李洛玄原本有点不想给,但是卡恩神父走到李洛玄身旁,说道:“主,他可以饶恕世间一切的罪人,你呢?”
说完这句话,卡恩神父就离开了。
看着面前比自己大的女孩,她的身边还带着五个跟李洛玄同龄甚至还要小的孩子,站在李洛玄身旁的诺尔修女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卡恩神父,心道:是不是太为难人了?这孩子才八岁啊,怎么可能判断呢?!
李洛玄放下勺子,接过女孩的碗,李洛玄看了看,已经残缺不全了,将碗放到一边李洛玄转头朝着诺尔修女问道:“大婶,有小木桶吗?洗脸用的,给我干净的。”
“啊?哦哦哦,好的好的,稍等一下……”诺尔修女没想到李洛玄居然有这么高的觉悟,欣喜之余跑进教堂帮忙找桶。
李洛玄找到了一个相对较大的米袋子,按照人的数量撞了正常一人数量乘以六的分量的米给他们,扎好袋子封口,李洛玄又接过诺尔修女找来的木桶,舀了好几勺米粥,递过去说道:“你是领头的,米袋子你自己拿着吧,找一个地方坐下吃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