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解开的只有他的嘴巴,现在,他的身体仍然保持着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跨坐在萧韶霖的腿上。
「你和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以前认识?」陈风板着脸问道。
两人几乎是脸贴着坐在一起,陈风开口一说话,带出一股浓浓的酒气。
萧韶霖伸出手,在陈风厚实的屁股上捏了两下,满意的看到陈风立刻黑了脸。「嗯,果然还是有身体比较好,手感真不错。」
陈风额头暴起几根青筋,看他的表情,似乎恨不得在萧韶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风要从哪里开始听呢?」萧韶霖笑着把脸贴到了陈风的脖颈上,一边啃咬着麦色的肌肤,一边轻声说道。
「不管从哪里听,先让我从你身上下去!」陈风咬牙切齿的说道。脖子也是他一处比较敏感的地方,被人这么舔咬,他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兴奋起来。
「不要」萧韶霖十分干脆的说道,反而变本加厉的伸手挑开了陈风的衬衫,开始抚摸厚实的胸肌。「我们都七天没见了,你就不想我吗?」
「想个屁。」陈风板着脸说道,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屁股下面。
「正好,我就想你的屁股了。」萧韶霖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丝毫没有气馁,反而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
「我操你……」在陈风的一声怒吼之后,两人之间的谈话暂告段落,而陈风的疑问也只能等某人满足之后才能得到回答。
「呼……呼……」陈风喘着粗气,看着天花板,全身酸软无比,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还在缓缓的流淌出某些东西,可惜,现在的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的位置,一个修长的身影带着一脸的餍足,在他的肩膀上轻吻着。
陈风瞪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刚刚把自己上了一遍又一遍的混蛋,愤怒的目光几乎能喷出火来。
「风,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想要再来一次哦。」萧韶霖随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若有所指的轻笑着看着陈风。
陈风脸上一僵,后穴的酸疼仿佛被放大了几分,气势上立刻就弱了下来。
「这才乖嘛。」萧韶霖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爱怜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乖你妈,快给老子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陈风生怕自己再有什么大的动作会让对方淫性大发,立刻怒吼着转移话题。
萧韶霖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去戳破陈风的企图,反而暧昧的用指腹抚摸着陈风冷峻的轮廓。
陈风的心跳瞬间提升了一个档次,对方那双注视着自己的清冷双眼仿佛漩涡一般,紧紧的吸住自己,让他无法自拔的沉沦下去。
很熟悉……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死色鬼总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肢体语言,对方似乎对自己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如果仅仅是这样,陈风也许还会固执的认为,那是因为对方是一只鬼,所以才会这样的了解自己,可让他心慌的是,自己对对方似乎也同样的了解。
尽管这个死色鬼弄到身体到现在也不过才几个小时,而且他们的接触也仅限于一张大床,可即使是这样,陈风也无法掩饰自己对他的熟悉。
无意识的爱抚、低声的呢喃,明明是第一次接触这具身体,可他却非常轻松的找到了对方所有的敏感点。仿佛做过了千百次一样,两人的身体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契合。陈风根本无法否认,他那些潜意识的爱抚、身体的收缩,每一次都能给那个死色鬼带来最大的快感。
如果这样他还不知道自己和对方必然有着某种程度上的联系的话,那么陈风也不可能做到西区老大的位置上了。
「风,想听故事吗?」
轻柔悦耳的声音把陈风惊醒。看着对方浅笑着的容颜,陈风沉默的点点头。
萧韶霖缓缓抚摸着陈风的眉眼,用那种充满柔情的声音,把他们俩的故事娓娓道来……
几千年前,陈风是一名驻守边关的将军,而煌却是鬼界出名的高手,原本应该毫无交集的两人,却因为一名逃逸的厉鬼被联系在一起。
那只厉鬼为了修炼邪法,在军营里大肆吸取阳气,不少的官兵被她幻化出的美色所迷,彻底被吸成了一具人干。陈风作为将军,面对这种神鬼之说也是无比的头痛,虽然他找了一些道士和尚来抓鬼,可这些法力低微的人根本抵挡不了厉鬼的攻击,甚至连他们也被吸成了人干。
煌到达军营后,很快便注意到了陈风的身影。阳年阳月阳日生,童男,正气之身,每一项都是吸引厉鬼的绝佳条件。于是,做事不择手段的煌自然而然的利用陈风作诱饵,成功的吸引到了那只厉鬼。
那只厉鬼在见到陈风之后大喜过望,一口迷烟喷过就要和他媾合,吸取他的阳精,没想到潜藏于陈风附近的煌一手雷霆之击,直接把她打得魂飞魄散,落得个永不超生的下场。
原本这件事到这里也就结束,煌只要回到阴间复命就可以了,偏偏他却在临走之前,回头看了陈风一眼。
只一眼,煌便无法控制的停下了脚步。
被一口迷烟喷中,陈风完全的陷入了情欲之中,身上的衣服早被那只厉鬼脱了个精光,此刻,他正赤裸着身体在床上扭动。
古铜色的皮肤泛起一层深红,冷峻的容貌在情欲的刺激下,流露出异样的诱惑,不受控制的双手饥渴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锐利的双眼却透露出无助的光芒。
煌感觉到自己被诱惑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带给他这么强烈的诱惑感,躺在自己面前的明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可他却深深的想要占有对方。
秉着自己的本心,煌毫不犹豫的占有了对方,至于对方清醒后的怒火,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