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吓得缩了缩脖子。
大佛寺老和尚跟着接了周怀山的话音,“马明年突然被追查,他连递出证据的机会都没有,他连夜找到了贫僧。”
那时候,老和尚还不是和尚。
“他没有给老衲玉佩,但是给老衲画了玉佩的花样。”
老和尚摸向脖子处,众人这才发现,他脖子处有一根红绳,拽出红绳,底下吊着一个小巧的盒子。
老和尚触动机关,盒子打开,他拿出里面一张明显旧了的纸。
宣纸抖开,上面是一张花样图。
那图上的花纹样式,正好就是周怀山拿出的那枚玉佩,也正好就是南诏国使臣送出的那一枚。
“臣这里也有一份。”
“臣这里也有。”
随着庆阳侯和云庆伯开口,众人只见他们动作几乎一致的摸向自己个的脖子,然后从脖子处扯出一条红绳,红绳底下吊着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都是一张画着同样花纹的经年旧纸。
许是被摩挲了太多次的缘故,那纸都破破烂烂的。
周青突然鼻子发酸。
他们这番举动,严谨的解释了当大佛寺老和尚看到玉佩时的下意识反应。
严谨解释了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场斗殴。
谁都知道,早在二十年前,老纨绔荣阳侯与这几位,那是过命的交情。
谁都没想到,这件二十年前的事,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提了起来。
平心而论,南诏国七皇子是信了周怀山和老和尚的话的。
但是,他难以接受,为什么自己的玉佩会成了凶手的玉佩。
赵大人和七皇子的反应截然不同。
他下意识便是反驳,“玉佩是你们拿出来的,这纸也是你们拿出来的,故事也是你们讲的,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周怀山冷眼看着赵大人。
“玉佩可不止是我拿出来的,你也拿出来过一个一模一样的!那就要问问你们七殿下了,这玉佩是你们南诏国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到的已经烂大街的东西,还是专属?”
方才还盛气凌人怒火冲天的七皇子,此刻没有那股气焰。
他的表情,堪称冷静到平静。
“专属,南诏国皇室专属,准确的说,是皇子专属。”
皇上摩挲着那枚玉佩,手指轻轻发抖,他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朝南诏国七皇子望去。
“按照年龄推算,二十年前,贵朝武功高强又已经具有杀伐决断能力的皇子,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