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拦不住,不妨大家敞开了把话说明白。”
“怎么敞开了说明白,难道告诉他们,我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抓蛐蛐被人害死的周怀山?
你觉得这话有人信吗?”
周青看着周怀山,她爹眼底猩红,是悲痛,是挣扎,是绝望,是愤怒。。。。。。
“爹,我一直觉得,王瑾对你,和庆阳侯他们,不太一样。”
周怀山低垂的眼睫毛颤了颤。
周青继续道:“刚刚,你和王瑾说的那句,让他解释一下他和苏恒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你。。。。。。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吧。”
周怀山鼻子一酸,眼泪又出来了。
他是猜到了什么。
可。。。。。。他怎么敢有那样的妄想啊!
阖府灭门!
他竟然还幻想,王瑾与苏恒,都是他的孩子或者孙子。
周怀山又闭上了眼。
周青拉住周怀山的手,他手指很凉,周青轻轻帮他搓着,“爹,我觉得,王瑾懂你那句话的意思,只是,他们可能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件事。
毕竟,这件事听疯狂的。
你是清河县庆阳村的周怀山,却又是荣阳侯府的老侯爷。
这件事,本身就很。。。。。。
王瑾在这么短的接触中,能感受到你的不一样,我觉得,这就是血脉缘故吧。”
周怀山狠狠打了个颤。
周青继续,“毕竟,王瑾不是庆阳侯也不是云庆伯,他与活着的荣阳侯几乎没有过什么接触。
他从哪来的这份感情呢?
倘若他真的是。。。。。。那爹更不可能拦住他了。”
周青看着周怀山的反应,没再多说。
红袖坊。
周怀山和周青一走,赵大成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怎么办?是我不好,我明明派人在外面盯着了,没盯住。”
王瑾扫了赵大成一眼,“没用,你的人盯的都是有可能对我们有危险的,又盯不到他身上去。”
“现在怎么办?”赵大成不安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