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他一眼,是个比温南晴她爸小不了几岁的中年人。
但他印堂微微有些发黑,眼眶凹陷,有点像是被脏东西缠身的感觉。
“还喝,你看看你最近都成啥样了,简直就是一酒鬼。”
温南晴她爸嘴上埋怨着,但还是从冰箱里给他拿了两瓶啤酒。
“哎,我就好这一口。”
那人撇撇嘴,满脸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最近总是做噩梦,不喝点酒睡不好啊。”
“你最近做的噩梦是不是连续性的噩梦?都是同一种的?”
我忍不住问他。
有些被脏东西缠身的人,经常会连续性的做同一种噩梦。
短时间内还好,但长期下来,人的精元就会被脏东西吸收的一干二净,到最后甚至可能暴毙。
“你怎么知道?”
他愣了一下。
“都是什么梦,能说说么?”
我问。
“这……”
他脸上一阵尴尬,似乎不太好意思说。
而这时,楼上传来噔噔噔的急促下楼声音。
温南晴一脸焦急的走了下来,她手中还拿着铃铛手串。
“哟,大侄女,怎么了这是?”
那人笑呵呵的开口。
“二叔。”
温南晴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着急忙慌的来到我面前。
“它来了。”
温南晴吐出三个字。
起初我还愣了一下,可见她神色无比惊慌,一扫以前那种冷淡平静的样子。
顿时恍然。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温南晴拉着我的手,一溜烟儿的往外跑去。
我俩刚出超市门口没多远,就听见温南晴她二叔和她爸妈讨论着我们。
她二叔说什么没听太清,但她爸妈却说什么,还没谈恋爱,这不明摆着的事儿,是咱们闺女喜欢人家。
搞的我一脸尴尬的都差点想回去解释了。
温南晴此时也没顾得上去跟他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