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父听完后,微微有些惊讶,但随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笑容道:“不错啊小子。”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还是见到脏东西就害怕,见到任何诡异的东西,都会被吓得尿裤子。”
“算算时间,你入门还不到半年,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我笑了笑,谦虚说我这不算什么,都是跟在师父身边学习历练的结果,没有师父就没有我今天。
江师父听闻,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他很高兴我能这么说,尽管他也知道我这么说是哄他开心。
“哈哈,你小子……”
他指着我笑着说:“为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赚不到什么钱,你小子现在身价都几十万了。”
“但为师还是得提醒你,赚钱没问题,赚再多都行,但有些昧良心的钱可不能赚。”
“更不能赚钱后作恶!”
“你也别怪我罗里吧嗦的,咱们这行是受因果的。”
江师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
我嗯了一声说:“放心吧师父,我肯定不会的。”
江师父也没再继续说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走吧,跟我走一趟。”
我一愣,问江师父去哪。
他回答说要去一趟医院,处理一下那颗老槐树。
他不说老槐树,我都差点忘了。
之前那颗成了精的老槐树,被我用江师父的镇魂钉给镇压在医院的一角。
那天江师父出差回来后,去看了一眼老槐树,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当时没出手。
我们一路上也没打车,在路边一人扫了一辆共享单车,骑着共享单车,一边聊着一边前往医院。
这时候正是深夜,医院的人最少的时候,江师父路上跟我说,处理这种事情就得晚上来才行。
白天人太多,容易引人注目。
“这几天我经常来这儿转,就是没去处理这棵老槐树,就是在踩点。”
踩点?
我一愣,正要问为什么时。
江师父主动解释说:“白天肯定是不能处理那颗老槐树,但晚上有些值班的人会巡逻,有些会摸鱼犯懒。”
“这几天我也摸索了个遍,现在咱们去的时候,正好没人巡逻,也就保安室里有两个懒货在玩手机。”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江师父之前没处理那颗老槐树。
我们很快来到医院后,正要从正门进入时。
江师父拉了我一下,跟我摇头说:“不走正门,那有监控,咱们翻墙进去。”
我倒是无所谓,翻墙就翻墙,之前又不是没翻墙过。
但我没想到江师父一把年纪了,平时看着也没怎么利索,可翻墙却是一把好手。
那身手,那速度……
比我翻的都快。
我感觉江师父单身这么多年,以前年轻时候肯定没少夜翻寡妇门。
来到医院后方的围墙附近,我和江师父大老远就看见那颗老槐树。
此时,正值深秋,眼瞅着马上入冬,老槐树几乎完全秃了。
就剩下几根树杈子上还有几片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