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学生回来了啊,你这大学生现在回来是下乡扶贫来了啊?”
刘洪调侃着我说。
我一脸无语说:“你别闹了,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没谱。”
刘洪哈哈一笑,抱着他孩子说:“快叫叔叔,叫叔叔,让他给你发个大红包。”
那小孩挺像他的,都是小眼睛,有点偏胖。
小孩叽哩哇啦个好半天,连一声利索话都不会说。
“这小子学说话晚,现在除了爸妈和爷爷奶奶以外,啥都不会叫。”
刘洪脸上洋溢着笑容,跟我解释。
说实话,看着刘洪现在的日子,我挺羡慕的。
他爸在镇上开了家饭店,他自己就在饭店里帮忙,平日里孩子也不用他带。
每天除了打游戏刷抖音以外,就是跟老婆亲亲我我,这日子看着没什么前途。
可是。
安逸。
很安逸。
天边的暖阳撒在我的脸上,随着一阵微风拂面,那暖洋洋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这种慢节奏的生活,以及及其安逸的感受,正是我最想要的。
可我现在踏入了一个未知的,生死难料的世界。
这种安逸,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奢侈。
刘洪来找我倒也没有别的事儿,就是我们哥几个好久没见,说是再喊上以前玩的好的玩伴,出去喝一顿。
我欣然同意。
当天晚上,刘洪将他的孩子交给他爸妈后,就跟我们出去喝酒去了。
除了刘洪以外,我在老家还有一个叫甄富有和赵天乐的发小。
我们四人在镇上的一家烧烤摊吃着烧烤喝着酒聊着天。
直到晚上八九点时才喝的尽兴。
直到快回去的时候,赵天乐才说:“白浩,你怎么还卖一些死人钱,多晦气,要不来我这公司上班,五险一金啥的都有,月薪也不低,一个月赚个七八千没问题。”
我没跟赵天乐说我是干什么的,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推销丧葬用品。
他们当时听到这话时,当时人都蒙了,都没想到这玩意儿还能推销。
不过他们对这方面也不懂,就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