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薇薇犹豫了一会儿说:“就是前段时间,大概……一星期以前吧,我就开始常常做噩梦。”
孙薇薇跟我说,她一星期以前做梦梦见一个身穿红衣的人,看不出是男是女,手里拿着一把砍刀一直追杀着她。
那人皮肤惨白中带点幽绿,还发出很渗人的诡异笑声。
在梦里,她身处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她只能拼命地逃跑。
而那人也在紧追着,时不时发出诡异恐怖的笑声,牙齿还咯咯直响,有点像磨牙的声音。
前三天做这种噩梦时,她一直在逃跑,可到后四天时,那人在梦里奔跑的速度突然加快。
无论她跑的多块,那个诡异的人总能追上她,然后将她一刀一刀的砍死。
孙薇薇跟我说,她在梦里被砍死后仍然没醒来,好像灵魂透体而出似的,竟然能以上帝视角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砍成肉酱。
她跟我说这话时,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嘴唇也止不住的哆嗦着。
我好奇问:“那你是怎么醒来的?”
孙薇薇眼中带着恐惧,“那人把我身体看成肉酱后,我就自然而然醒来了。”
“不怕你笑话,我昨天又梦到这个场景时,还被……被……”
孙薇薇最后说的几个字声如蚊蝇,特别小声,根本听不见。
“什么?”
我愣了一下,凑近耳朵问。
孙薇薇脸色通红,又小声说了一句。
我还是没听见。
刘思颖一脸无语,“她说她被吓尿床了。”
我嘴角抽了一下,被吓尿床很正常。
我第一次跟脏东西打招呼时,也差点吓得尿裤子。
“薇薇,你可能是太累了,要我说你还是把你那份工作辞了,来我爸公司上班得了。”
周辰辰听到孙薇薇的话,带着高傲的语气开口说:“你那份工作扣完税还不到一万块,每天都得加班到凌晨。”
“估计是累坏了才做噩梦吧,干脆来我爸公司上班得了,我跟我爸说一下,给你弄个好点的岗位……”
孙薇薇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她轻咬着嘴唇:“不,不是太累了,我很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是真的用刀砍在我身上似的。”
“那种疼痛感我还记得很清楚。”
人做梦是不会有疼痛感的,顶多就是受到惊吓刺激,瞬间醒来时,脑神经反射的一种类似于痛感的感觉。
我心里一动:“你跟我说一下你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