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救护车内的所有脏东西,纷纷站起身,朝着我们拥了过来。
我赶紧说:“等等,得让我准备点东西,你相信我,反正我们就在这,跑也跑不了,如果我没成功,你再把我们杀了或者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她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便老老实实的坐在驾驶座上,只是仍然将头颅以180度方向旋转到身后,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我。
我吞了吞口水,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朱砂纸和黄表纸,甚至还有一些白蜡烛和七炷香,以及一个破旧的香炉。
这些是我接下来要用到的最重要的道具。
我将十根白蜡烛摆放出一个奇怪的形状,在将七炷香插到香炉内,将香炉放在白蜡烛中央。
但并未将这七炷香点燃。
我此时紧张的手心上都浸满了汗水,环顾四周,看着车内角落有个生锈的手术刀。
我拿起手术刀,抓着张建利的手。
“你干什么?”
张建利被吓了一跳。
“得用你的血写上她的生辰八字和你的生辰八字,才能将她唤醒。”
我对张建利说,这事儿必须得是最亲近的人做,才能有最好的效果。
张建利听闻后,倒是很爽快,他主动拿起手术刀,毫不犹豫的扎向自己的胳膊。
刺啦一声。
张建利的胳膊上顿时流出殷红的鲜血来。
他用毛笔蘸了蘸自己的血,然后问我:“在那张纸上写?”
我指着黄表纸说:“你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这上,那张朱砂纸上写你老婆的生辰八字。”
他点点头说他是1980年3月10日晚上生的,但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我飞快的算了一下,将他的生辰八字报给他。
张建利记在心里,在黄表纸上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然后又在朱砂纸上写上他老婆的生辰八字后,将两张纸递给我。
我接过纸,将这两张纸点燃后,用燃烧的火苗再将白蜡烛和香炉里的七炷香引着。
没一会儿,狭小逼仄的救护车内,便升腾而起一股奇怪的青烟来。
这一缕青烟不随风飘荡,也不笔直上升,而是朝着四面八方飘散开来。
“你老婆叫什么?”
我问。
张建利说:“王翠。”
我点点头,遂即看着香炉里的七炷香,嘴里念叨着:“王翠,快快回神!王翠快快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