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
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听到昔日吟完辛弃疾的《摸鱼儿》,石青红叹了一声。
昔日转身来看着石青红。
石青红肚子里有千言万语想感慨,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昔日看着石青红,过了会儿她坐在石青红身边将刚才的诗词重新吟诵起来。
吟诵第二遍《摸鱼儿》的时候,石青红递上水壶给昔日。
昔日愣愣地接过水壶。
就在昔日默默地喝水的时候,旁边有一个人吟诵起《摸鱼儿》来。
听这个声音,像是成年人。本身就透着沧桑的声音,在适当的时候做了停顿,把整个摸鱼儿的意境念的大差不离。
昔日脸色一变,站起来,却惊诧地道:“文花花魁?!”
石青红连忙坐起来,她扭身来看。这就是第一花魁!
石青红点点头,确实称得上第一。之前所见的楚雯月和柳芍,包括昨天所见的玄玉。他们的模样石青红都想不起来了。好长时间她都不用回想就能回忆起文花的模样。
文花微微一笑:“这位小姐,可愿出售此曲文。”
石青红望着文花,慢慢地笑了。她拍了拍昔日,昔日昂头望着石青红。
石青红在昔日手上写着。
昔日微微一愣,看了看石青红,点点头面向文花:“文花公子,我主人说如果您愿意陪她三个日夜,她就愿意奉送上此曲《摸鱼儿》。”
文花望着石青红,许久他妖孽般笑着:“只怕小姐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石青红笑笑,摇摇头表示她不在意。
文花心念一动:“小姐不能言语?”
昔日说:“我主人因为误食了毒药,故而不能言语。”
石青红和昔日骑着驴停在了少牛阁面前。
所有的人都看着她们两个,因为文花花魁迎在门口。他们早有耳闻,关于三夜的约定。
站在文花的专属阁楼楼梯边,阁主看着石青红和昔日两人良久才放行。
昔日走在前面,她领着石青红走过曲曲折折的长廊,最后在一个大屋子前面停了下来。
石青红在布帘外等待的时候,听到了悦耳的琴音从屋子里穿透出来。
当琴音荡出来的时候,布帘被拉开。石青红看了眼两旁直直后退的脚,就看到中间有一个穿着红色舞服的人。
是文花。
琴音稍稍停顿了下,有一个人的声音凌驾在琴音之上。
细细一听,石青红明白,这是一场表演。有人弹奏,有人跳舞,还有人念诗。表演的内容正是那曲《摸鱼儿》。
听了会儿,石青红心里赞叹着:古代人的智慧显而易见,一首曲子和半天的时间就编排出,音色舞蹈吟颂如同一出的美妙节目!她闭着眼睛听着曲调,听着那抑扬顿挫念诗的声音情不自禁的跟着默念着,就放佛是自己在念诗一样。
昔日保持着冷静一直警惕地守在石青红身旁。
曲毕舞终。
文花看见石青红睁开眼睛,叹了一声对着里侧唤了声:“一犹,又是你赢了。”
昔日惊诧地低叫了声:“一犹公子!”
石青红好似才被惊醒一样,她看着文花喊叫的方向。
慢慢地有一个人从层层帐幔里走出来。就像昔日说的,他戴着一只厚实的布帽,肩膀以上的部位都在布帽里面,给人一种这人是倒戴着木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