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见我,我就得去见她,她是少帅我是少帅?”穆野懒懒掀起眼皮,眼神也不见得有多犀利,就是看的巡警的头抬不起来。
“我的行踪,连阶下囚都知道,说,你们谁背叛了本少帅?”穆野视线转向苏牧羊等副官。
苏牧羊高喊:“冤枉啊少帅。”
他一脚踹倒巡警:“你说,是谁把少帅来警备厅的消息告诉凌云之的?”
“少帅饶命,少帅饶命。”巡警一骨碌爬起来跪着。
苏牧羊又是一脚:“不长眼的东西,收了凌家多少钱,敢把少帅的行踪透露出去,你有几个脑袋掉!”
巡警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该收凌家的钱,就是收了,也不该真替凌家办事,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被少帅一枪毙了。
穆野没毙他,高大的身躯从椅子上起来:“走吧。”
走去哪儿?
苏牧羊踹他一脚:“还不带路。”
巡警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爬起来带路。
凌云之被关押在一间单独的牢室里,地牢潮湿阴冷,别人都是一张草席,一床又薄又脏的旧被,只有她,披着厚厚的大氅,盖着又厚又新的被褥,就差点盆炭了。
穆野似笑非笑的看着巡警:“凌大小姐金尊玉贵,脚底下居然没铺羊绒毛毯,你该当何罪?”
巡警一声不吭的垂着头,额头上起了一层密汗。
穆野抬脚踹过去,巡警被踹出去几米远,落地时喷了口血。
“传我的话,凌云之屠杀无辜,罪该处死,谁再敢收凌家的打点,以同罪论处。”
苏牧羊:“是。”
穆野抬脚就走,凌云之拍着铁栏杆喊:“我要见谢扶光,穆野,你听到没有,我要见她。”
“你也配?”穆野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云之:“站住,你站住,穆野,你让谢扶光来见我,我要见她,不然我做鬼都要来找她,穆野……”
“闭嘴!”忍痛爬起来的巡警呵斥:“别叫了,老子被你害死了。”
他叫来其他人,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牢里的被褥抱走,连她身上的大氅都扒走了,只给她留了一身单薄的囚服,冻的凌云之直哆嗦。
穆野从地牢出来,苏牧羊挂了电话跟上:“已经把您的命令传达给法院了。”
凌家定去法院打点了,原本少帅压根想不起来这事,凌云之倒好,非要自已作死,往少帅枪口上撞。
离开警备厅,刚上车,副官就道:“大帅让您忙完去见他。”
穆野:“他又有什么事?”
副官不知道。
穆野往后一靠:“开车吧。”
他从警备厅回军政府,谢扶光则从大帅府出来,回了谢家。
她本不想这个节骨眼上回去,但姆妈派人来传话,让她务必回去一趟,她猜是花容的事,便带了礼物出门。
谢扶光回娘家,没避着人,礼物带了半车,花朝指挥着下人搬卸,谢扶光先去见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