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枫点头,老实的应了一句,“嗯。”伸手,将站在自己跟前许久未曾拥抱的爱人拉到大腿上,坐下。环抱着对方还带着寒气的身子,缠绵而又温柔的发问,“刚回来的?”
“嗯。”宫茗低头,对着陈景枫的嘴角亲了一口,开心的说道,“爱你,两周年了哦。”
陈景枫笑笑,倾身,吻上了她柔嫩的双唇。
因着陈景枫还要值班,不能走开,宫茗想她想得紧,就算很累也舍不得一个人回家去睡觉,故而又窝在了陈景枫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的沙发常常是陈景枫休息的地方,很舒服,宫茗窝在上面躺了一会,就睡着了。
陈景枫写着报告,见她盖着大衣睡的很深,拿起遥控器,就又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又怕着对方着凉,便从护士长那里要了一床被子,盖在了宫茗身上。
两周年纪念的那个晚上,她们二人窝在办公室里,无声无息的将岁月度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景枫就带着宫茗回了家。她白天是能休息的,两个人洗漱完毕之后就吃了早餐。
饱暖思□□,加之许久不见,*一对上,自然是倒在床上折腾的。陈景枫顾及着明天有场手术,也不敢多用手,只用舌尖欺负的宫茗到哭。
奈何宫茗休息了好一会,加之年轻,恢复的很快,被陈景枫欺负完了之后,重新欺负回去的心思也就蠢蠢欲动了。
说做就做,两个人赤身*倒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宫茗的手不安分的划过陈景枫的胸腹,挑逗了很久,总算水到渠成的去欺负对方了。
陈景枫很瘦,不是宫茗的那种有肉感的手,而是完完全全的骨架子的那种瘦。加上皮肤很白,白的几乎没有毛孔,在手里摸着就好像一块温凉的玉石,触感十分的好。
宫茗压在陈景枫身上,一手揽着对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马甲线,看着身下的人仍旧是那般风平浪静的模样,一只手忍不住到处点火。
说实在的,这不是宫茗第一次在上位,可是每一次她做攻的时候,用会把陈景枫弄得黑了脸。不是陈景枫觉得宫茗的手法太糟糕,相反,宫茗的技术还算不错,而是因为陈景枫的身体太慢热,无论怎么样努力,也很难热起来。
加之她瘦,真的不喜欢对方对她又啃又咬。而且,相对于躺着享受,她更喜欢宫茗躺在她下面在她指尖绽放的模样。妩媚又动人,几乎可以把她全身的水都勾出来了。
可今天被宫茗压着的时候,她并没有如同以往一般毫不犹豫的把她重新压下,或者是直接进攻。反而是老老实实的闭上眼,任由对方吻着自己,双手不安分的挑逗着。
或许是因为太累,又或许只是为了满足宫茗大多数情况下被自己一压再压想要反攻的状态,总之,她非常配合宫茗的手法。
要摸的时候不反抗,要进去的时候不拒绝。等到最后,宫茗进入她时,也只是抱着对方颤了一下身子。
感受着对方的指尖点在自己身体深处,用力的来来回回,陈景枫难耐的将脑袋枕在宫茗的肩窝,竟然感受到了传说中的gc。
夹着对方的手指到了顶点,仿佛经历了一次马拉松的陈景枫放松了身子,*的躺在宫茗身下,阖起了双眸,一动也不想动了。
宫茗低头,吻了吻陈景枫的眼睛,如同以往对方对她做的那般,伸手,抹掉了她额上的汗。拉起被子,将她揽入怀中,闭上眼,沉沉入睡。
缠绵了一整日之后,宫茗又返回了工作的城市,忙忙碌碌到了年假。
今年的新年,似乎来的格外温暖。过了小年夜之后,天天都是大晴天。阳光没完没了的照,温暖了每一个被寒夜侵袭的晨曦,滚滚的热源袭向了寒冷的钢铁之城,无穷无尽。
大年三十的早上,陈景枫早起,将父亲昨天晚上写好的对联贴在了大门上。刚从对方被窝里溜出来的宫茗假装晨练归家从陈景枫家门口进过,看着陈家父女两个在贴那张长长的对联,颠颠的跑过去,打了个招呼。
“陈爸爸,今天那么早就得起来忙活了吗?”被清晨冷空气冻得脸有些红,一双大眼睛是通透的脸。
正在将对联拿给女儿的陈朗看了领居家的女娃娃,目光含笑,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正在贴对联的陈景枫,颇有意味的问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宫茗浑身一僵,看向了陈景枫,目光透着探寻。陈景枫一听,想到昨晚看到父母亲卧室的亮光,就晓得父亲昨晚肯定是看到自己开门给宫茗进来了。听得对方为老不尊的揶揄,陈景枫稍稍无奈,喊了一声,“爸……”
“咳咳……”陈朗晓得女儿这是要护短了。怎么,自己做的事,还不许爸爸笑哦。含着笑,将对联递给了宫茗,“小茗儿,帮陈爸爸给小枫递对联,我去整理里面的东西了。”
“嗯。”有些羞涩的接过陈爸爸给的对联,宫茗望着陈景枫,眼眸含情。
瞅瞅,瞅瞅这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小模样,陈朗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还在睡梦中未曾醒来的妻子,免不了感慨一句。也就自己妻子这般心思不敏感的人才看不出这小情侣的猫腻了。
瞧这情形,陈朗又想到去年宫家闹的这么一出,免不了心里有些小得意。但还是很配合这一对小情侣,不等她们正式公开,坚决装聋作哑。不过,若是她们需要帮忙,做父亲的绝对是支持的。
想着自己生日时宫茗送的手表和鞋子,陈朗对自己儿媳妇是越发满意,想要帮衬的心思也就更深了。心下得意的进了房门,陈朗一边琢磨着今晚怎么劝女儿把儿媳妇拐过来吃个团圆饭,一边想着给妻子怎么做早餐的事,步履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