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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班要赶走阮凝玉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转眼间整个文广堂的人都知道了。
翌日,文广堂的先生们都围聚一堂在说话。
“甲班的阮凝玉怎么回事?怎么所有人都请求撵她走?”
翰林学士的柳先生摸着胡子,摇摇头道:“此事我倒是知个一二,这阮凝玉听说生性顽劣,不学无术,仗着背后有那个无法无天的沈小侯爷给她当靠山,据说在蒋夫子的课上出言不逊,当众顶撞蒋夫子。”
此话一出,在座上了年纪的夫子都哗然起来。
“我在甲班上过几节课,还只当以为这孩子只是不爱读书,贪睡,没想到品性却是这般猖狂猖狂。。。。。。”
这时,有人推开了门,正是昨日跟阮凝玉发生争执的蒋夫子。
蒋夫子走进来,柳先生便迎了上去。
“蒋先生,听说阮凝玉这恶劣小女在学堂之上出言顶撞了你,可是真的?”
蒋夫子将卷轴放在桌上,便听见了这话。
他拧眉,没想到传闻会传成这样。
他以为昨日只是甲班学子一时情绪激动,小打小闹罢了,没想到他们竟真的想让阮凝玉滚出学堂。
还不等他回,很快卫夫子冷哼一声:“如此不敬师长,确实该逐出文广堂!我们不教这样的学生!”
这卫夫子是先生里面年纪最大的,将近退休,德高望重,曾当过太傅。
他很不喜阮凝玉。
行为败坏得都被嬷嬷验过身了,能是什么好女子?
这种人,根本不配坐在文广堂里学习,接受他的教诲!
蒋夫子突然想起了昨日站在门口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