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是宫女所生的。
不配与他论兄弟。
沈景钰若有所思,负着手走出了水榭。
见他走出来,马夫忙上前,递给他缰绳。
见沈景钰翻上那匹红鬃烈马,姚明川和贺阳之便急得走过来。
姚明川都要气死了,“沈景钰你丫的!你这人一点都不厚道,你竟然让我给那小太监道歉,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你这重色轻友的狗东西,我要跟你断袍割义!”
贺阳之则抬头看马上的沈小侯爷。
“阮凝玉跟七皇子在一起,还对他这么好,教他写字,你就一点都不吃醋?”
姚明川也大惑不解,恨恨道:“就是!那小太监都快骑在你小侯爷的头上拉屎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急的?!”
“依我看,这小太监分明面上看起来温顺,垂首帖耳的,但私底下肯定就是狼子野心!”
姚明川要气死了,就觉得沈景钰不应该纵容着七皇子呆在阮凝玉的身边。
闻言,沈景钰却是笑了。
他一身锦衣坐在红鬃马上,手还懒散地握着缰绳,俊美又透着张扬傲气,那双深邃如星辰的眼摄人心魄,“本世子为什么要吃醋?”
区区一个七皇子,现在还不识得几个字。
而他这个世子四岁能作诗,五岁能使枪,领略过大明的万水千山。
心有猛虎,又岂会在意一只随手可捏死的蝼蚁?
再者,他也不觉得那七皇子有什么本事能在凝凝的心里占上几分位置。
沈景钰神情漫不经心,“本世子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不过是凝凝养在身边的一只流浪猫狗,不过是个哄凝凝的玩意儿,只要凝凝高兴,何乐而不为?”
贺阳之和姚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