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儿的声音,不过还没等沈瓷明白她这话中的意思,就被一群人拥着到了梳妆镜前。
收拾妥当了,沈瓷才讶异着这古人脑洞未免也太开放了些。
这拜堂还有补,怕不是后面得补个&ldo;洞房了&rdo;!
-
沈瓷被扶着进花轿的时候,脑瓜子还有些嗡嗡的。
不过就是在府里补个拜堂成亲的礼,犯得着八抬大轿抬过去吗?
难不成还得围着府外头绕个几圈再进去?
事实证明,沈瓷的猜想是正确的,果然明明就是几步远的路,抬轿的人却硬是走了十几分钟,还真是敬业啊。
不过好在轿子终于落了地,沈瓷被人扶了出来。
听着耳边静悄悄的没人说话,沈瓷也屏住了呼吸,难不成是因为今天只来了长辈。
直到沈瓷拜堂进了屋,才觉得这气氛不是一般的诡异啊。
红烛喜被红帐,沈瓷挪了挪有些屁股,拍来底下压着花生果子。
耳边没什么声音,实在是静得可怕,沈瓷抿唇掀了盖头,开始细细打量。
屋内宽敞的很,而且建造的异常华丽。
光是看着这金碧辉煌的陈设,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府中后院,而是让人觉得这倒像是一座宫殿。
沈瓷心底一凛。
宫殿,皇宫。
她迈着步子冲到了门前,正要打开那华贵的宫门,一道外力由外向内而来。
&ldo;吱呀……&rdo;
那一刻,沈瓷听到了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低头之际,华贵的掐丝黑靴落入眼底。
她本能地向后退了退,然后抬起来头。
看着一身喜服的男人,沈瓷心底说不清什么感受,这张脸太熟悉不过了。
可是却是这股熟悉之感,让她怎么也不敢靠近。
男人的轻笑声落入耳中,沈瓷对上那双黑沉的眸子,下意识地向后退着。
赵绥见她那副失神的模样,嗤笑一声:&ldo;才几年未见,阮阮便把我忘了?&rdo;
这幅着急的样子是给谁看呢,这么失落是因为知道嫁的人是他吗?
沈瓷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心跳,可是随着男人越靠越近,她的心跳却变得异常的快。
&ldo;赵绥,你冷静点,听我解释。&rdo;
男人的脚步顿住,细细地打量着她,像是在认真描摹着一副画卷,那专注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打扰。
事实上确实如此,赵绥从未见过她这幅娇娆待放的模样,从前的沈瓷总是一副素衣,未施粉黛就已经让他心动。
更何况如今这幅娇弱的模样。
男人眼底涌上无尽的黑沉,那是肉眼可见的欲望,让人分不清那是来自身体里的蛊虫还是心底最深处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