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进低头,不敢直视他的双眸:&ldo;属下无能,请王爷恕罪。&rdo;
赵绥不明,听他继续说到。
&ldo;属下进了偏院才知,阮……那个王妃今日又溜出了王府。&rdo;
果然此话一出,书桌前的男人气息陡变。
赵绥问:&ldo;是何时之事?为何如今才来禀报。&rdo;
武进有口难言,只好把今日见到流风流雨的事交待了出来。
赵绥起身看了他一眼,语气阴沉:&ldo;真是废物!&rdo;
他看了眼渐落的日头,凤眸微眯:&ldo;暗煞在何处?&rdo;
武进回复:&ldo;暗煞一直在王府之内,并未……&rdo;
&ldo;那还不给本王赶紧滚出去找,真是一群废物!要是王妃有什么闪失,本王唯你们是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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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瓷出了府,跑了半里路才发现自己有点高兴的太早了。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腰间,才想起来自己的钱袋好像钻狗洞的时候蹭掉了。
她鼓了鼓腮帮子有些懊恼,捏了捏腰间不太明显的细肉,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
她又变胖了!
所以她决定,就算是没有钱,她也必须在外头溜了溜,要不呆在王府里实在是太容易长肉了。
就这样,沈瓷放弃了回去寻钱袋子的想法,直接摆着大膀子朝着闹市走去。
想到前几日上街因为自己这张脸引来的麻烦,沈瓷学的聪明了些,特意带了敷面的面纱。
如此一来,她就开始更加放肆的在人群中穿梭。
闹市之中,来往的人不断,花灯四挂,整个柳堤岸边,都是盈盈的荷灯。
逛了一圈的沈瓷正坐在河边的大鹅卵石看风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眼前的一幕带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像是她以前来过……
她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都像是特意过来观赏消遣的模样,外看看那些随处可见的花灯,她才想起来,这很像之前狗男人带她出来的那一次。
沈瓷想了明白,心情便有些失落,支着下巴盯着泛着波光的湖面,莫名觉得有些感伤。
上一次她和赵绥来看花灯时就是不欢而散,而且那是自己早已经病入膏肓,根本无心欣赏其他。
而这一次,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夜风越吹越凉,沈瓷搓了搓有些发冷的胳膊,迟钝的想起来,自己应该回去了。
天都已经黑了透,看着四周那些陌生的面孔,她也只能悻悻离开。
自己出来了大半天,狗男人赵绥却没有任何动作,这真的是让她心里堵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