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泰阳也算在人情世故这上面经历了几十年的光景,
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付平安这点小心思。
毕竟就算是他,那也不会管飞天茅台叫什么不知名酒水。
话都这么说了,那么意图就已经很明显了嘛。
见状付平安倒也不意外,和眼前的这个老油条相比,自已肯定是清纯的跟个小白兔一样,
于是他只好憨笑两声,没有隐瞒,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坦诚。
“白叔你慧眼如炬,我这点心思果然瞒不过你。”
白泰阳闻言看了一眼白母,
后者心中明了,转头离开了客厅,“我去看看锅里的鸡长大了没。。。。。。”
直到此时,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二人,白泰阳的状态才骤然变换,
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了之前亲和模样,气势转换之快,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你先坐。”
三个字出口,让付平安一时间感受到了一丝丝莫名的压力,这才像是面对一个领导才会有的感觉。
但也只能是照做,屈身坐在了一旁。
白泰阳见状,这才眯起眼睛,看向付平安说道,
“小付啊,你倒是很会找时机嘛,找我有事进门不说,却等到现在才开口,想法挺多呀。”
付平安笑笑,答道,
“不敢,小辈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那你可知道这送礼,可是引我犯罪?”
白泰阳表情严肃,看着他反问道。
反观付平安丝毫不慌,狡辩道,
“白叔你言重了,我只是给我敬佩的长辈带点饮料,谈不上是送礼,更谈何犯罪呢?不至于。”
闻言白泰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用手指了指付平安,
“没想到你小子年纪轻轻,倒是很会装糊涂。”
付平安没有回答,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诶呀,你倒是有点滑头。”
白泰阳叹了口气,挺了挺身子,接着说道,
“不像我们家欣儿,做人做事死板,你俩这方面倒是能互补一下。”
“呵呵,死板也有死板的好嘛。”
“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