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走廊每隔一段都有一个隔离闸门,我原本以为那是防火防病毒泄漏用的,没想到是用来堵外来者的。
两个闸门放下来之后,就是一个密闭空间,然后他们就通过通风管道往里面灌药。
因为找不到其他的出口,我是从通风管道里出去的,因此吸入的量有点大。”
张墨羽了然的点点头,对方是预谋已久,计划周全,想要瓮中捉鳖,张墨澜这次也算是非战之罪。
不过该嘲讽还是要嘲讽一下的,谁让这人平时有事没事就过来戳他心窝子的呢,还是在崽崽面前掀他的黑历史,简直不可饶恕!
说起黑历史,张墨羽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之前,他刚会记事没多久时,在族中听到的关于张墨澜的流言。
“我记得隐约好像听谁说过,你以前往族人们取水的那片湖里扔过春药,那一个月族中饲养的牲畜动物都躁动不已,连那些血脉浓度低的族人也受到了影响,这事是不是真的?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一报还一报啊,曾经做的孽,终究还是要还的。”
看看这因果报应,隔了两千年都还在,这难道就是人们口口相传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张墨羽一脸笑眯眯,笑的人畜无害,而张墨澜心情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你听谁说的,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这都是造谣!诽谤!凭空污我清白!”
可能是因为他反驳的态度有些激烈,周围没有受伤,留下来看戏的几个小穷奇,包括张本安都是一副了然的神色。
张墨澜见势不对,果断祸水东引。
“你还说我,你自已才是那个最让人头疼的吧!
我记得你七八十岁那年,不知道怎么想的,拿僵尸养毒蘑菇,然后捣碎喂给了一只大公鸡,之后就放任不管了。
结果十三天后,几乎所有的鸡都变成了僵尸鸡,从外表轻易还看不出来,做饭的族人也没注意。
那天一顿饭下去,最起码有七八成的族人都闹肚子,搞得族地里臭气熏天。”
虽然那一天他刚好有事,外出执行任务,没有待在族地中,不过他还是能想象到那种情形的。
尤其是事后查到了罪魁祸首,张墨羽这个一向被族老们偏爱的孩子,头一回跟普通族人一样走正经程序,从重领了惩罚。
可想而知,他那一次搞的事情,给留守族中的族人们带来了多大的心理创伤。
“那次只不过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我原本是想研究死人会变成僵尸,究竟是因为某种毒素将死尸活化了,还是某种真菌驱使造成了起尸的现象。
不过后来,我又想到了其他更值得研究的东西,就暂时把这个实验搁置了而已,我也没想到那只鸡不仅变成了僵尸鸡,感染力还那么强啊。”
就算现在头上没有人压着准备制裁他了,张墨羽遇到这种情况依旧是先来个狡辩。
主要就是习惯了,给自已找借口都形成条件反射,变成下意识反应了。
张墨羽刚说完,就意识到现在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周围围着的一圈可都是小辈啊!
最怕空气突然变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