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压下心底的一抹怅然。她拉着他到无人的灶间拿出煎药的锅煎药,不一会儿药煎好了,她端到地面前要他赶快喝下。“你确定要我喝?”既然言星是他选定的妻子,喝不喝下这药已不重要,反正他只对她有反应。
“确定!”只要他喝了,便会重新成为冷气冻人的古家庄庄主,自己在这些天内受到他的眼光骚扰、身体骚扰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在这段日子呈把过得很难过,因为她无法以保护面具掩饰自己,反而不经意表现出其实的一面,她常生气、不耐烦,甚至会笑、会哭,还会瞪人,愈来愈像个感情丰富的女人。不行,在爹过世之前,她会是爹的好儿子,是村人眼中的好大夫,而她十五岁立誓的誓言不能因古尧而完全溃散。
“快喝!”
“好,我喝。”古尧明白她大概是不要自己死缠着她,才一个劲儿的催他喝下。
大口灌下后,他身体并没有感到特别异样,不过他对她的渴望仍然存在,不少一丝。
“你觉得如何?”喝了药,他应该恢复成以前的他,那个人人口中的古怪庄主。
“很好。”
“那好,我们回去……啊,你做什么?”她察觉整个人被古尧抱起,转眼来到他的房间。
挣扎中,她看见他的脸布满了情欲。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照着药书上的处方采药与煎煮,为什么他喝下后反而色心大发?这帖药喝了之后,古尧体内残存的春药副作用就上解了才对。难道这药没效?
“放开我!”言星一心要赶快逃离他,双手双脚用力的扭动着,可是她的手脚全被压制住,最后发现两人倒在床榻上,彼此的身躯紧密贴合着,无一丝空隙。“你想做什么?”身上的古尧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她在世外桃源救的人。
“要你乖乖的。”要不是她一副欲和他保持距离的态度,他也不会采取这种方式。
她又不是小孩,他的口气像是跟一个玩闹的小孩子说话!
言星听了,立即不服的瞪着他。
她生气了,好,换个方式。
沉默片刻,古尧微微放松了手劲,让她坐起待在床的另一边摆出警戒的姿态。
“言星,我很讨人厌吗?”他提出一直梗在心口的问题。
“嗯,有一点讨厌。”她本来想大声说很讨厌,但是见他受伤的表情只好修改答案。
其实她并不讨厌他,只是不喜欢他的霸道,就如刚才他硬抱着自己,那副激动的模样,她真的吓到了。
“我吓到你了是吗?”他也明了自己适才的举动太过突然,她当然会害怕。
“嗯……”
“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说话,而你偏偏躲着我,我只好……对不起!”全是他的错,她讨厌他是无可避免的结果。
古尧怎么了,他向她道歉耶!他看起来好沉默,跟月儿伤心时一样需要人安慰。
“没关系,你有什么话就说,我听着。”老实说他并不是大恶人,他对爹、言雨和月儿都很好,从不大声说话,就是性子冷了点,不懂他的人很容易便以为他是个不易亲近的人。而他性子冷归冷,对她却不会,从他的眼中,她明白感受到热度;从他抱她与身体碰触之际,她仿佛接收到无穷的温暖。要不是她立了誓要照顾爹一辈子,说不定她真的会和花姑娘与林姑娘一样,倾心于他,甚至想嫁给他。是的,方言星,你不要再骗自己了,你并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上冷漠的他、热情的他。
“言星,我很高兴是你救了我。”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他;不必有所顾忌,可以向她敞开真正的他。
“我……为什么你会中了春药呢?”这始终是她的疑问,之前她不能问是源于地不知道是她救了他,而如今他知道是自己救他一命,她就能够问个清楚了。“那天我为了追寻盗走宝石的窃贼才到南山找线索,不料路上碰到黑衣人偷袭,中了他们泼撒的春药,全身兴奋难当,幸好有你路过……”古尧的眼睛闪过火花,再度想起她曾经提过如何救他的事;今天两人在山洞外,他又隐隐想起一些片段“言星,我除了咬你的肩,还吻过你的胸部对不对?”在他昏过去之前,古尧模糊记得自己扑上人影,发泄燥热的冲动。
天啊,他想起来了?言星好紧张,脸蛋不由得转白。
他真的对她……她微白的脸色证实了他的猜测。
他吻过言星的胸部,为什么他不记得味道呢?
古尧的眼睛直直盯着她衣衫下的凸起物,好想再一次品尝等等,既然他吻了她的身子,便表示他曾经对她不规矩,亲吻她的身体,他要负起责任才对。“我会负责的,言星,嫁给我好吗?”他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