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机会,他怎能放过。“我想要……”他的嘴几乎贴住妻子的耳朵。
“不行。”她嘟嘴摇头,不肯答应。开玩笑,她武婕音好歹曾经是家乡有名的女霸主,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被人威胁,牵着鼻子走!
不行,她不会答应的。
“好嘛、好嘛?”尉于淞双手环着娇妻的细腰,一副小狗撒娇的赖皮样。
讨厌,真搞不懂他的性致为什么这么大!武婕音在他的坚持下只好点头。
“太好了……”他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吻,接着转头问卜坝,“好了,有什么大事你快说吧,别耽误王妃用餐。”他边说边用筷子夹青菜放在妻子的碗中,喂她吃饭。
“事情是这样的,七天前府内被两个窃贼偷走了一串宝石,原本我们对窃贼的行踪一清二楚,可是庄主却要属下张贴告示,表明男子寻获可得黄金千两,女子获得可登上庄主少夫人之宝座……”卜垠终于等到发言的机会,马上把积了七天的话全部一一吐出来。
“嗯,你们贴告示的事我在路上知道了,是满轰动酌。”尉子淞瞧了他一眼,再继续帮妻子服务剥掉虾子外壳。
其实这件事,他到古家庄的第一天就想找古尧问个清楚,偏偏在那时得知妻子有孕,和占尧的有意拖延,他始终没有机会好好跟古尧谈谈。
“关于宝石的事情我了解了,那你们庄主这三天又怎么了?”看似游戏人间的尉于淞并不简单,早巳看出古尧的不对劲。说起来他和古尧是同种人,只是他惯以笑脸看世事,而古尧习用冷脸以对,事实上两人的精明不相上下,皆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
“这……不太清楚。”卜垠也对庄主古怪的行为感到十分奇怪。
那天自交叉路口集合回庄后,庄主就常常冰着一张脸,本来之前他还会问自己官府追捕窃贼与寻找宝石的情形,现在却闭口不提,仿拂忘了有这一回事。
有次见庄主着实古怪得过分,他急得冲口而出,“万一有女子送回真正的宝石怎么办?”“你娶她吧!”当时庄主这么回答他。
什么?这怎么可以?卜垠差点。下破胆,两腿就要跪下。他卜垠只是一介武夫,承蒙庄主看得起才有个总管做做,哪能够抢了庄主未来的妻子,这事万万不可!
于是,他唯一的希望就在尉王爷身上。
“王爷,您和庄主是多年的好友,能不能请您……”“做替死鬼,问古尧是不是没吃药,整个人不太正常?”尉于淞替卜垠把话说完。
“不、不是的。”他想要解释。“你不用说,我全明白。”尉于淞没了捉弄卜垠的兴致,要他安静点。
连卜垠都束手无策,那么他真的应该和古尧谈一谈了。
他正要问卜垠古尧在哪儿,一只小手却倏地捉紧自己的手臂。
是音儿,她的脸怪怪的,红唇咬得死紧。
“怎么了?音儿,你别吓我?”妻子的不舒服,令他一颗心全吊了起来,马上要卜垠叫大夫。
“大夫,快找大夫厂”是,马上去。“卜垠看出事情的严重性,立即派人务必尽快把黄大大请来;此命令一下,跟在卜垠身边的张风上前禀告,”总管,—茚大夫昨天动身上京城了。“
黄大夫不在,那找谁呢?卜垠想了想,要张风找其他大夫到府。
“于淞,我好多了,你不用找大夫。”武婕音觉得腹部不再痛了。
抚上妻子的小腹,尉于淞不放心的摇摇头。
“不;找个大夫看看比较保险。”
他把妻子整个人抱进怀里,快步走回璇院,并要卜垠到离许城五里的牛埔村找个方大夫,请他即刻前来古家庄看诊。
到占家庄的那一天,自他见识到黄大夫的“不愠不火”,他就想过几日叫卜垠到牛埔村找方南博或是方言星帮妻子看看,只是碍于黄大夫与古尧的交情才忍着没说,现在黄大夫不在,当然要赶快找方家父女了。
牛埔村……方大夫……
出了城门,往牛埔村飞奔而去的卜垠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
就在卜垠策马通过牛埔村口时,万南博正拿着药箱准备到牛圃村出诊。
照例,言雨和言月在门口送他,而言星则趁着天气尚称晴朗,在自家后院的药圃种植自南山采集的种子。若是这些种子发芽成功移植,那么她就不必常往南山跑了,可以在家制造药丸,并有多余的时间陪伴家人。
“爹,您一个人要小心啊!”言雨帮爹爹把药箱放在老马背上。
现在正是正午时刻,爹单独出诊应该没问题,大的过两个时辰他就会回来了。
“我知道。月儿,你要乖乖的,听二姐的话哦!”方南博摸摸言月的头发。
现在大女儿和二女儿都大了,也很懂事,不用他担心,反倒是小女儿月儿还是一个八岁小女娃,需要多多留意,免得她原本活泼的个性会转趋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