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远了吧。”
“走远了。”
“真的是很像啊,你们不觉得吗?”
“何止是像,如果不是两人完全没有血缘关系,我都快怀疑是一一生母活过来了呢。”
“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差点吓尿了。”
“阿灿,你也是为了看清她才故意惹她生气的吧?”
柯厚灿似笑非笑的选择缄默,黑猫警长为了第二天的工作效率放大家回家睡觉的同时不忘提醒:“偏偏是我们这起案子的关键人物,你们怎么能把她当实验对象呢?“他顿了顿又道,”下次注意别露出马脚,你不知道王辉霖护短吗?这么欺负他媳妇。”
柯厚灿翻了个白眼:“他何止是护短,他是护袖珍!”
☆、嫩豆腐不宜天天吃
屋外寒风瑟瑟,屋内目光如炙,明明已经回到了家仝偏偏却如坐针毡。
为什么王辉霖吃个饭死乞白赖让她陪着?还非要让她坐在对面看着他吃,他是不知道他扒饭吃的时候没有平日的严肃,有多可爱吗?
无所事事的仝偏偏为了不让自己被王辉霖萌到,心中反复默念,夸我吧,夸我吧,一定是她做饭做的太好吃了王辉霖才会吃的这么可爱,一定是酱紫的。
夹了块花菜放嘴里,似是终于感觉到仝偏偏的目光,他非常享受的眯起眼睛,手里拿着的筷子也跟着跳起交谊舞。
哇,不会真的是要夸她吧!好激动!好激动!
“你怎么今天这么闲。”
“!”what?不是应该夸她手艺精湛、色香味俱全,完美的展现了食材的魅力嘛?
辛辛苦苦做了几个小时的菜,还屁颠屁颠送去人家公司,结果被一句“你怎么今天这么闲”打回原形,刚想撂摊子从此拍拍屁股再也不做饭,王辉霖看着她憋红的小脸又接着说了句,“值得表扬,下次继续。”
你丫的,说话能别大喘气吗?
刚才还在油锅里,一瞬间又置身云端,仝偏偏双手撑着脑袋,笑容明媚:“你明天想吃什么,冰箱里还有豆腐,我们抄豆腐吃好不好?”
比起日本豆腐,仝偏偏更喜欢上海本土老阿姨做的嫩豆腐,豆味浓且没有蛋味,总之像她这种怪胎一旦掌了勺,估计以后王辉霖也别想吃正常的东西了。
王辉霖摇摇头,他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今天吃了豆腐,连着吃两天豆腐,不营养。”
仝偏偏反复在桌子上搜寻一遍,确认自己确实没煮豆腐,狐疑道:“你们公司今天吃豆腐?警察局的大锅豆腐肯定没我烧的好吃。”
又老又寡味,光是想想就觉得他们家辉霖学长今天受苦了。正神游呢,眼前忽然被阴影笼罩,她不由的瞳孔放大,浑身僵硬,什,什么情况?
隔着桌子,他弯着腰,以极其诡异的姿势俯身到她面前,霸道的封锁她可能逃开的方位,索取她的柔软。
他的吻带着花菜的清香,辗转在她味蕾的每一个角落,不太喜欢花菜的她竟对那种以往很排斥的味道产生了好感,一定是她烧菜太有天赋,对一定是这样的。
妈蛋,说出去都没有人信,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从没谈过恋爱就结婚了,没嘿咻过就有了孩子,和自家老公亲亲明明非常乐意还要给自己找各种借口,也是没谁了。
不同于上次的暴力相向,仝偏偏这次显得极为配合,起初四肢僵硬,没过多久就放松下来,甚至开始迎合王辉霖的挑。逗。
似是极满意她的表现,王辉霖慢慢移动到她身边,颤抖着将她揽入怀里,像是小时候第一次拿到自己最喜欢的玩具般小心翼翼,却又怕别人抢走玩具,他的怀抱令人窒息又饱含深情。
“咳咳”没有接吻经验的她,虽然试着迎合他,却没办法好好控制自己的呼吸,憋得自己小脸通红,强行扭开脖子离开恋恋不舍的唇,埋在他耳畔,重重的呼吸,“憋,憋死宝宝了。”
“噗呲”王辉霖禁不住笑出了声,昏暗的灯光再加上仝偏偏急促的呼吸声一下子让房间无限暧昧起来,偏偏她又煞风景的玩什么搞笑,作为惩罚,他偏了下头,靠近她纤长的玉颈。
刚缓过劲儿来的仝偏偏如被电击般颤抖了下,扯着他衣服的小手用力的拽紧,他在做什么?
软软的,凉凉的,还有一丝丝痛感,她瞪大眼睛,问:“你在干什么?”
“种草莓。”
种草莓!种草莓!种草莓!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货居然在她身上种草莓!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以前戴臣向她详细介绍过种草莓一词的由来,那是嘿咻的前戏,吻的太用力才会造成,因为形状颜色似草莓由此得名。
正如仝偏偏所想,转瞬间一抹鲜红的印记出现在雪白的肌肤上,鲜红中透着粉白,像是刚成熟的草莓待人采摘。
仝偏偏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草莓,但她已经充分脑补出草莓鲜活的样子,心里嘀咕着没脸见人,正想着要不要穿个高领毛衣把脖子遮住,身体又是一颤。